尤其是蔣禹川,許是遺傳了他爹會讀的基因,別年齡,卻是兄弟七個中最聰明的一個。
無論什么,夫子往往講一遍他便記住了,還能舉一反三,堪稱過目不忘。
這般天賦,自然十分得夫子喜歡。陸老秀才也對這個外孫非常關注,時常給他開灶。
蔣文淵發現兒子頗有讀的天份時,也十分欣喜,每每回家總要帶在身邊悉心教導。
其余的幾個,雖在讀上天份不如前面幾個,卻也十分用功,還算不錯。
唯有行二的蔣禹河。也不知生錯了哪塊反骨,一就頭疼,唯喜舞刀弄棒。常夢想著要學話本子里的大俠,將來仗劍江湖,快意恩仇。
因此,在學堂里讀了這許久,也就勉強能讀通順半本三字經,氣得先生常常罵他朽木不可雕也。
至于奶團子蔣禹清。哥哥們讀時,她便乖乖的坐在帥爹懷里,睜著溜圓的葡萄大眼睛,豎起耳朵靜靜的著,聽著,不哭也不鬧。
倘若哪個哥哥趁著爹爹讀時開差,她便啊啊喊上幾聲,提醒他們認真些。
她的聲音又奶又軟,即便調子稍高了些,也不會讓人覺得反感,反而覺得自家妹妹怎么這么可。
剛開始蔣文淵還以為女兒只是不耐煩了,亂嚷嚷幾聲,必竟孩子都好動。
可時間一長,他便發現,每當輩中有人開差或是背錯時,女兒才會喊。
他這才驚覺,寶貝女兒或許不止可,還有極高的智慧。
最起碼她能記得哥哥們讀過的文章,否則無法解釋每次哥哥們背錯的時候,她都會準確的出聲提醒。
他把女兒舉到面前,跟團子面對面,笑著逗她:“爹爹的乖寶是不是知道哥哥讀錯了,所以提醒他們?”
“啊呀呀。”我不是,我沒有,別瞎!我只是個連話都不會的寶寶,怎么會知道這個。
奶團子眼神兒飄飄乎乎的,就是不敢帥爹的眼睛。
蔣文淵可不打算放過她“那以后,就由乖寶負責監督哥哥們讀好不好?”
“璞......”不要!爹你這是在壓榨童工!這活兒是嬰兒該干的嗎?
奶團子十分生氣。但到帥爹臉上,自己噴出來的那密密麻麻晶晶亮的唾沫星子,又莫名的有丟丟心虛。
咳,那什么,本寶寶也不是故意的,都是舌頭不太聽使喚,大不了我親一下就當賠罪了。
于是奶團子照著帥爹臉上就是吧唧一口,于是口水印子更亮了,亮堂堂閃閃發光的那種。
奶團子更心虛了,心虛之下便裝起了鴕鳥。把肉臉往帥爹肩膀上一擱裝睡,裝著裝著就真睡著了。
好一會,蔣文淵方才摸出帕子擦去臉上的唾沫星子,再摸了摸頸窩邊沒幾根毛的腦袋,笑的一臉的癡漢。
果然還是閨女香,就連噴年口水都帶著奶香味。
眾子侄們,著親爹(叔叔)一臉癡漢樣,紛紛在心底鄙視他。當然,他們絕不承認自己是嫉妒了,嫉妒他可以抱著妹妹這么久。
平日里,只有幾個大的被允許短暫的抱一抱妹妹,幾個的壓根不讓抱,怕他們力氣,把妹妹摔了。
尤其是老七蔣禹川,著實委屈壞了。明明他才是一母同胞的親哥哥,卻不讓抱,委實太過份了。
從蔣文淵回家那天開始,便陸續有村民們上門來,想要求一副對聯。
蔣文淵也好話,村民們來求,他便寫。每副對聯按字數收2030文錢不等。
從前他還是秀才的時候,便是這個價錢。如今他已經成了舉人,仍是這個價錢,便是極大的全了鄉鄰們的面子了。
這事兒傳開后,來求對聯的人越來越多,甚至還有許多外村的聞訊而來。
到了二十五、六這兩天,人尤其多,蔣文淵壓根忙不過來。
不得已只好抓了幾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