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的哭聲。
一行人一愣,繼而向著哭聲傳來的方向,飛快奔去。沒過多久,就見被譚三丟在草從里,傷痕累累的嬰孩。
秦玨忙上前用披風裹了孩子,心的抱進懷里。他四下里掃了一眼,并未發有人,吼道:“快追,那人定在前邊不遠處。別讓他跑了,這畜生。”
兩名隨從立即運起輕功往前頭飛去,沒過多久就拖著臉色青黑的譚老三回來了。
其中一人把從譚三身上搜出來,還帶著血的嬰孩項圈手鐲等飾物呈給秦玨:“大人,就是他!他好像被毒蛇給咬了。”
蔣禹清的計策成功了。
她被人給救了,救她的還是個熟人,正是當初有過一面之緣的秦縣令。因而,崩的緊緊的心神,終于松解下來。
她安全了。
因為她額間的那朵紅蓮,跟著秦玨吃過蔣禹清滿月酒的護衛,很容易就認出了她的身份。畢竟長相這樣好這樣特別的孩子,想讓人忘記都難。
“哎呀,這蓮花……我的天欸,莫不是蔣舉人的千金,陸師爺的外甥女?她怎么被人帶到了這里?”
“你還見過第二個額生蓮花的孩子么?”秦玨著孩子萎靡的臉,心中止不住的怒意:“速速回城,先把孩子送去醫館治療。再派個人去西津渡通知蔣家到縣衙接人。
至于地上那個中蛇毒的,若是沒死,就一并帶去醫館,順便查查他的底細。
另外再派人著他,醫治后立刻押回衙門審訊!”
敢在他的治下犯案,對象還是這么的嬰孩,當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且秦鈺的馬車一路急馳,剛到城門口便到一隊身背鋤頭或釘耙的農家漢子,攔了道路,四處尋人。
差人上前一問,這些人是正是西津渡的村民。聽蔣舉人女兒丟了,他們都是自發來幫忙找人的。
秦玨派人跟他們,孩子找到了,賊人也抓住了,并且已經派人去通知孩子的家人。
并一再以縣衙的名義保證消息屬實,才把他們打發了回去。進了城,又打發了兩波同樣攔路尋人的村民。這才順利到了醫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