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且衙門接到報案,蔣舉人的寶貝女兒、陸師爺的親外甥女被人偷走了。
據報案的人,偷走孩子的正是蔣老夫人繼妹的兒子,蓮花地譚家的譚老三,按輩份孩子還得叫他一聲表叔。
譚老三最近幾天正被賭場追債。而事發之時,被偷的嬰兒正在譚老三母親房里睡覺,并無人護。
而且嬰兒身上戴了不少值錢的首飾。
這還了得!
接到消息的陸師爺,差點沒暈過去,整個衙門都炸開了鍋。偏秦縣令下鄉巡查去了,這會不在。
好在衙門的捕頭還算得力,立即派出人手全縣緝捕譚老三,重點先排查賭場、當鋪及紅樓等地。
放學回來的景衍聽此事,心里咯噔一下。是那個生的很好,額頭有蓮花的妹妹嗎?
“長風、破浪。”
屋里突然出現兩個人來,單膝跪地,落地時寂靜無聲。
“主子!”
景衍背著手,尚且稚嫩的臉上一片蕭肅,隱隱顯出幾分肅殺來。
“速去找人,務必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那個孩子。賊子捉回縣衙。”他倒是想殺了了事,到底要顧忌舅舅的聲望。
“可……主子,您的安全……”暗衛有些猶豫。
“無防,這地方,疾風、驟雨足夠!”
“是!”
長風破浪走了沒一會,房外又傳來一陣紛繁的腳步。廝興奮推門進來,大聲道:“公子,那孩子找到了。大人已經親自送去了醫館。”
“好!備車,我們也去。”
等廝出去后,他又朝空氣中喊了一聲:“給長風破浪發信號,孩子已尋回,不必找了。”
“是。”這回只聞其聲不見其人。
景衍到醫館的時候,大夫正在給蔣禹清理傷口。
的嬰孩被醫女抱著,散著發,光著腳。手腳上全是傷,血糊淋淋的。
原本玉雪可的臉上,印著個青紫色人手印,著就像個破碎恐怖的鬼娃娃。
若不是她額間的那朵獨一無二的紅蓮胎記,景衍顯些沒認出來,這就是當初那個軟萌萌的妹妹。
景衍驚呆了,一時愣在那里。秦玨見他,詫異道:“衍兒,你怎么來了?”
景衍這才回這神道:“我聽這個妹妹受傷了,就想過來。她……還好嗎?”
秦玨道:“別擔心,應該、沒什么事吧!”老實,他也不知道。大夫沒,一會再問問好了。
“哦”景衍稍稍放了心。也不知為何,他對這個妹妹總要擔心些,或許是因為她長的可的緣故?
老大夫清理完傷口,開始上藥。金創藥刺激性很大,那藥倒上去大人都覺得疼,何況這么點大的孩子。
蔣禹清痛得的生理淚水都出來了。
醫女見此,忙輕聲哄著她。“不怕,不怕哈。
一會就不疼了!上了藥,手手和腳腳才能好對不對!哎喲,我們寶寶真是個勇敢的好孩子!”
盡管姑娘疼的包子臉都皺成了一團,但從清理傷口到最后包扎好,始終不吭一聲。
只死死的咬著為數不多的幾顆米牙,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這可憐見的,著實把在場的大人們心疼壞了。
傾佩這姑娘勇敢的同時,也對著地上的譚老三破口大罵,恨不能親自上去踹兩腳才好。
這么的孩子都下得了手,遭瘟的拐子!
景衍紅著眼站在一旁,想伸手碰一碰她,卻又怕弄疼了她。躊躇了好一會,方才輕聲問道:“你還記得我嗎?痛不痛?”
蔣禹清抬頭,仔細了眼面前的正太,認出了他。她滿月那天,送她龍紋暖玉墜子的縣令家的公子。
她有的著前世的記憶,卻沒有前世的身體。
這一世,她只是個連路都走不穩的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