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搬來這西津渡同蔣家作鄰居。倘若自己有個什么事兒,以蔣家人的仁厚性子,他們必不會袖手旁觀。
嗯,越想越覺得是個好主意。
正好,蔣禹清團子吭哧吭哧的抱著一大包什么東西過來了。太監見此十分有眼色的接過團子抱著的東西,順帶把團子也拎進門來,省得她再爬一次門檻了。
李得順見團子來了,也不哭了,怕嚇著她。忙拿帕子擦干凈了鼻涕眼淚道:“喲,我的乖寶啊,你這是又給我拿了什么東西過來,這么重。”
團子“藥藥!”
打開一,里頭都是他曾經用過的藥。其中五瓶舒筋活血片,五十片傷濕止痛膏。這是怕他回去后,舊傷又會復發,連藥都給她準備好了。
明明丁點大的孩子,怎么就這么可人疼。于是,李得順又哭了。
他抹著淚同蔣禹清:“乖寶啊,李爺爺舍不得你阿!你,這世上怎么會有你這么乖的孩子。要不,你跟我去京城吧?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買!”
蔣禹清還沒話呢,蔣老頭兒不樂意了:“什么,不去不去。你個糟老頭子,我把你當兄弟,你卻想拐走我孫女,不行,免談,你明天還是快點走吧!”
蔣禹清知道這兩老頭玩笑呢,笑瞇瞇道:“不去。爺爺,留下。”我不去京城,要不您老留下來吧。
老太監道:“留來下誰養我啊?”
團子拍拍胸脯,豪氣云干道:“我、養!”
李得順瞬間覺得自己的人生圓滿了。
次日,蔣家人起了個大早。
吃過早飯,李得順的車隊正式起程返京。蔣家人一直將他們送出青州北城門外。
臨別前,團子把一個匣子遞給李得順:“禮物,給,哥哥。”里頭是年前買的一套猴子撈月的套娃,十根去了皮,用白色糯米紙重新包裝過的棒棒糖,并一個刷成紅色的,機械動力的木制玩具車。
李得順接過匣子,摸了摸她的腦袋,依依不舍道:“東西一定幫你帶到,你也別忘了李爺爺。等到今年秋天,你爹爹上京時讓他一并帶上你,到時候咱們爺孫兩再聚聚。”
“好,乖寶、記住了。,爺爺!”
“真乖……”
送走李得順后,蔣家人一直崩著的那條神經,終于松懈了下來。家里住著這么尊大佛,他們晚上睡覺都睡不踏實。好在,最終沒出什么差錯。
歸整一天后。
初五,蔣家三輛馬車同時出發,分別駛向了三個不同的地方。蔣家的兒子們陪媳婦回娘家嘍。
蔣文淵夫妻昨天就派人遞了信回來,今日帶孩子回門。他們到的時候,陸氏的娘家兄嫂帶著兩個孩子已在門口等著了。
雙方見了禮,進到內堂。蔣文淵又帶著妻兒恭敬的給岳父母磕了頭。
陸老秀才著眼前一表人才的女婿,老臉笑成一朵太陽花。
當初便他不像池中物,沒曾想這女婿還真不是一般的爭氣。原以為他考中探花,便已是極好了,沒曾想當上縣令不到半年,他竟然封了爵。雖只是縣伯,不能世襲,但對于平民百姓來,也算是一步登天了。
現在走出去,誰不他選女婿的眼光好。這事兒陸老秀才能吹一輩子。
男人們在前廳話,陸氏便同親娘嫂們在房里體已話。
陸氏的娘郭氏道:“如今女婿已經封了爵,按制,母族和妻族是可以請封誥命的。女婿有沒有同你過,他要請封誰?”
陸氏道:“三哥了,先給我婆婆請封。她老人家操勞了大半輩,是時候享享兒孫福。
至于我,三哥,如今形式大好,只要我們家不出錯,封妻蔭子是遲早的事,讓我不要著急。”
郭氏點頭:“是這么個理。雖手心手背都是肉,可凡事還有個先來后到呢。
那是他的親娘,女婿又是個孝順的,肯定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