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身上還穿著玄底繡金色龍紋太子朝服,頭戴黃金朝冠。
團子用手扶著腦袋,噠噠噠的跑過去,歡喜的喊哥哥。
景衍著奶團子抱著腦袋跑,很有些心疼。這頂冠太重了些,回去就跟父皇母后,得給她做頂輕巧些的才行。
景衍含笑道“走吧,母后已經在宮中等你了。”
著,立即就有宮人抬了兩乘肩輿過來。扶著他們一人坐了一乘,抬著往皇后的椒房殿去了。
約摸走了一刻多鐘,終于到了地方。
兩人下了肩輿。
景衍牽著她手一步一步的上了臺階,可到了門口的時候,蔣禹清又被門檻給攔住了。
她覺得家里的門檻已經夠高的了,沒想到宮里的門檻更不友好。
往前一站,一對比,好么,直接到胸口了,這可怎么搞?
總不能不顧形象的爬過去吧,太丟份了,況且腦袋上還頂著個那么重的東西呢。
正糾結中,她的身體突然騰空,緊接著就站到了門檻里頭。
竟是被景衍給抱進來了。團子頗為感激的了他一眼。
景衍實在沒忍住,勾勾唇捏了捏她紅潤的臉蛋。末了,面色淡定重新牽起她:“走吧!”
無人發現,那只捏過她臉的手,垂在寬大的袖子里。指腹間輕輕的捻了捻,嗯,手感真好,以后可以多捏捏。
秦皇后端坐在鳳榻上,一襲玄色繡金色鳳凰的宮袍,襯得她本就頃城絕色的臉,更多了一分端莊大氣。
她遠遠便見得自家那一慣嚴肅板正、淡漠清冷的兒子,心翼翼的牽著一個極的姑娘進來,不禁面露幾分詫異。
兩人走到跟前,蔣禹清下跪行禮:“臣女蔣禹清,參見皇后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特么的,青州侯府在京城的房子一窮二白,連個教禮儀的嬤嬤都沒有。
她只能回想著上輩子在電視里到的,外命婦覲見皇后的禮儀,照葫蘆畫瓢了。
只希望不要錯的太離譜。
就算錯了,也希望皇后在她還的份上,輕輕放過。
“快起來,地上涼。”
蔣禹清一手撐地一手扶著朝冠,生怕它半道兒上掉下來,丟個大臉。
上輩子有句話怎么來著,別低頭,皇冠會掉。
現實證明,如果她不用手扶著,是真的會掉的。
秦皇后幾乎是第一眼就喜歡上了這個漂亮的不可思議的姑娘,沖她招了招手:“孩子,你過來,讓我仔細。”
蔣禹清下意識的了眼景衍,見他輕輕頜首,方才走到秦皇后身邊。
只一眼就呆了。
內心里瘋狂的朝靈境里的白十砸彈幕,“啊啊啊,白十,這個姐姐好漂亮,好美。簡直哪哪哪都長在我的審美點上,可惜她已經嫁人了。”
器靈十分鄙視她:“你醒醒,就算她沒嫁人你也沒機會。別忘了你是女的,女的。倒是她兒子你可以肖想一下。”
“切!”境主大人總算冷靜了兩分。
秦皇后拉過她的手,漂亮的眼眸里滿是笑意:“丫頭你怎么突然呆了?”
團子不好意思的低下頭道:“您太好了。是我目前為止見過的最好的人。”
秦皇后噗嗤一聲笑了,道“你也很好!”
團子聞言重重的點頭,又奶又得瑟道:“我也我覺得我很好,我們英雄所見略同。”
這話兒一出,滿殿的宮女嬤嬤均是忍峻不禁。秦皇后笑的不行,只覺得這丫頭著實太有兒了。
“聽你這意思,還有人覺得你不好?”
“有的”團子道:“我們村東頭的齊胖。他每次見我都管我叫胖妞。嘲笑我,其實他比我胖多了。”
團子拍了拍自己有些微凸的肚子,十分自信道:“我這個不叫胖,充其量叫嬰兒肥。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