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起一腳就將他踢出丈遠,撞在青石砌成的圍墻上,暈死過去。
此人正是人陸邑。
陸邑撿起掉落的火折子,沖后面一揮手:“綁起來!”早等候多時的羽林衛(wèi),頓時一擁而上,將人綁了帶走。
莊子門口的空地上,此時火把通明。蔣禹清大馬金刀的坐在主位上,一張臉兒繃得死緊。
奈何人椅子大,雖氣勢不見多少,但架勢還得擺足了。
不一會兒,兩個被捆得結結實實的匪徒被一前一后丟到了她面前。
“,誰派你們來的!”
兩個綁匪“哼”了一聲,一臉蔑視,絲毫不把她放在眼里。
蔣禹清也不惱,平心靜氣的道:“你們既然敢來我的莊子行兇,想必也是打聽過我的底細的。
我是大夫,而大夫能救人,也能殺人。更有本事能讓人——生不如死!”
著,她曲指在椅子扶手上磕了磕。明明沒什么力道的“磕磕”聲,卻仿佛每一道都磕在了匪徒們的心尖上。在這個只是有些涼爽的夜里,顯得格外的陰冷。
見匪徒們依舊不為所動,蔣禹清深知不來點猛的,怕是嚇不住他們。
眼珠子一轉計上心來道:“不如,我給你們想幾個法子體驗體驗如何。
西南苗疆有一種蠱蟲名為噬心蠱。顧名思義,這種蠱蟲以吃人的心臟為生。
它有一對鋒利的口器,和一對強有力帶鋸齒的前肢。一但沾到帶有血跡的人的皮膚上,就會立即咬破皮膚,鉆進他的血管里,隨著血液跑到心臟。
它不會立即致人于死地,只會一點一點的,咬破宿主的心臟,再一點一點的吃掉,直到最后一塊血肉吃完,宿舍才會斷氣。在此之前,他會無比痛苦。”
著,她自袖中摸出一物來,置于掌中。
那物不過一個指節(jié)長,通體黑色,前頭赫然一對兒鋸齒狀的大鉗子,火光下的顯然陰氣逼人。
周圍的人頓時倒抽一口涼氣,齊齊后退了一步。心道,娘哎,還真有這玩意兒啊。
以后可千萬不能得罪大夫,這太特么嚇人了。
就連陸邑都被嚇了一跳。若不是知道師妹根本沒這玩意兒,他險些就要出手了。
兩個匪徒見狀也是臉色煞白,下意識想要后退。奈何,這會人綁得跟待宰前的豬以的,想跑都不跑不了。
不僅如此,蔣禹清還沖陸邑使了個眼色,陸邑妙懂。抽出身邊羽林衛(wèi)的刀,輕輕一揮,其中一個斷眉匪徒的臉上就立即多了道口子。
血瞬間就流了下來。
蔣禹清托著手里的蟲,不緊不慢的走過去,在他臉上比劃著,聲音有如惡魔:“,我的寶貝兒,興奮了呢,你我要是把它放在你的臉上,你……”
話還沒完,蔣禹清便聞到一股騷臭味,這貨竟是嚇尿了。蔣禹清皺著眉,避開了去。
斷眉抖著聲道“別,別放蟲,我,我,我全。”
另一個顯然要比斷眉硬氣些,他雖然也怕,還是怒喝著制止斷眉:“老四,不能這么沒骨氣。不許!”
蔣禹清冷眼一瞪:“去,拿火油來,給他點了。他不是要燒糧種么,也讓他嘗嘗被火活活燒死的滋味。”
著,邪惡舔了舔唇:“本姑娘烤過雞烤過豬,還從未燒過人,正好聽聽這火油燒在人體上,是不是也如同烤肉那般那滋滋冒油”
這會兒,不僅是兩個匪徒,就是周圍的人也都嚇了一跳。心道,這位縣主也太可怕了些,回去后要跟家里人好好,千萬不能得罪了她。
果然,刀子還是要砍在自己身上知道才疼。
那個叫囂著讓同伴有骨氣些的匪徒,眼睜睜的著火油潑到了自己身上。被那刺鼻的氣味一嚇,也尿了。
大哭著求饒道:“我招,我都招了,別點火,別點!”
接下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