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半尺高的珊瑚。
每次回去時,都會帶走滿滿數車的賞賜。這其中金銀珠寶,大夏的特產無數。
好家伙,這是朝貢嗎?特么的,鄉下的窮親戚進城打秋風都不敢這么打的!
想到女兒的那一隊長長的空馬車,蔣文淵徹底坐不住了,連夜捧著這些檔案進了宮。
就怕皇帝腦子一抽抽,嘴一松快,這大的賞賜就出去了。
現在的國庫是比從前豐盈了點,那也只是相對的。那么大的國家,哪哪都要錢。
前些時候兵部那邊申請撥款,想要在福州那邊建造寶船打倭寇和海盜的事情還沒著落呢。
與其拿錢財去喂這些白眼兒狼,還不如拿去多造兩艘寶船是正經!
皇帝了記錄后,只覺得身上哪哪都疼,尤其是臉。
特娘的西八,真把大夏當冤大頭了。
賞,賞個屁,讓他們哪來的回哪去!
就這樣,麗句的使臣破天荒的,帶著買來的為數不多的糧種,拖著一隊空車,一路灰灰溜溜罵罵咧咧的走了。
呼延旭日干到底沒有勇氣去拜紀念碑。相反,每次匈奴使臣路過那處的時候,都會刻意加快速度,低頭避開。
那座碑給人的壓迫感太強了,莫名的會讓他們覺得很不舒服。
十五那天,他們從宮中出來,正好讓前去祭拜的蔣禹清到了。冷笑著伸手攔住他們道:“知道這座碑底下安放的是什么嗎?
匈奴使臣們沉默不語。
她的聲音從齒縫中擠出來:“是墳土。我親手從玉門關陣亡將士的墳頭上取回來的,總共十一萬七千八百六十一座。這還只是其中的一部份!
這血債,大夏百姓永生永世都會記得,絕不原諒。所以你們也不必再做無用功了!大夏的糧食一粒也不會賣給你們!”
她頓了一下,用死人一樣的冰冷的目光盯著呼延旭日干兄弟倆的眼睛道:“你們應該慶幸,沒有出現在那片戰場上。
否則你們的腦袋會和阿古拉哈巴特爾一樣,風干在大夏城頭!”
“所以他們真的是你殺的,那還有五千多勇士?”旭日干的臉色有些發白。
蔣禹清沒有正面回答,但她的態度已經明了一切?!八?,盡快從大夏的土地上滾出去,滾得遠遠的!別再妄想用什么陰謀詭計。”
她突然邪笑著盯著旭日干,用手點了點頭部的位置:“否則,我會讓你死的比阿古拉還慘!”
旭日干一個激靈,想到了什么,冷汗都下來了,顫抖著聲音道:“你對我的頭做了什么?”
蔣禹清聳了聳肩膀,雙手一攤:“也沒做什么,就是在你不見的地方放了一粒的種子而已!
就連我師父都不知道!你知道,我是有些不為人知的本事的?!?
著,她右手輕輕一揮,旭日干立即覺得自己的腦袋中有什么在鉆動。
難受的得他胃里一陣翻攪,當場嘔了出來。嚇得他的隨從一陣慌亂。
“種,種子!”旭日干臉色慘白,恨得咬牙切齒。“你卑鄙!”
蔣禹清抬頭望了眼紀念碑,胸中揚起無限的恨意:“當你們一次次舉起屠刀肆意屠殺我大夏百姓們的時候,把他們當兩腳羊的時候,可有想過手下留情?”
旭日干腦袋都要炸裂了,仿佛有什么東西想要鉆出來一樣,疼的渾身都在顫抖。
阿巴魯到他哥哥疼成這個樣子,勃然大怒,提起缽大的拳頭照著蔣禹清就打,卻被她一腳踹出去仗余。
匈奴使臣一片驚愕。這么個人竟然能把近三百斤的阿巴魯踹出去,這得是多大的力氣?
旭日干忍著劇烈的頭疼,扶著下屬的手臂才能站起來,滿頭冷汗的問蔣禹清:“你究竟想怎么樣?”
蔣禹清冷笑到:“2000匹戰馬,500里草原,買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