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旭日干大怒。
“隨便你!”蔣禹清一臉無所謂“阿古拉死了,還有一個拉克申。他的母親才是大妃。
你要是死了,你以為就憑阿巴魯這個膿包和你那個毛都沒長齊的兒子會斗的過他。”
到時候整個草原都是他的,不定他為了感謝我替他除掉你這個對手,直接把這些東西送我了,也不一定。”
這無疑是扎中了旭日干的死穴。
一個心腹幕僚勸他:“攝政汗,應允吧。
她的對,您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拉克申肯定不會放過我們的,到時候所有的一切都成了泡影。
中原有句老話,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啊?!?
旭日干也深知這其中的厲害,權衡利弊后,終究是妥協了:“好!我答應了!你什么時候拿掉我腦子里的東西?”
蔣禹清道;“這東西只有我能催發。只要你安分守己,自然平安無事。若是……”
她伸手再空中畫了幾個圈,邪惡的仿佛地獄里出來的惡魔:“哪怕,我們遠隔萬里。
只要我動一動意念,它就會瞬間穿透你的顱骨,吸干你全身的血肉,把你變成一具連靈魂都不配有的干尸。
所以,不要再妄想耍什么花招,你斗不過我的?!?
旭日干這會兒連靈魂都在顫抖,虛弱道“我答應你的條件,你也最好到做到!”
“自然!”著,蔣禹清立即勾了勾手指,收回了木靈之息。
旭日干渾身的劇痛立即消散的干干凈凈。若不是身上還穿著被冷汗浸透的衣服,他就要以為剛剛什么也沒有發生。
也因此對她更為忌憚,這會他是真的相信她能做到。
得到自由后,旭日干等人狼狽而逃。
著匈奴人狼狽的走遠,蔣禹清走上臺階,把手里的白菊花束輕輕地放在碑前。
溫柔的地撫著碑身,輕聲道:“伙伴們,你們,他們像不像喪家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