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著那天不是給景衍選妃,而是給二皇子選妃。
難怪一向深居簡出的劉妃也在,原來如此。
長子為了等蔣禹清長大,不肯成婚。
夏景帝無法,只好先緊著把兒子的婚事給辦了。
兒子不用繼承大統(tǒng),又生來天殘,老父親只盼他這輩子平平安安富貴活到老,因此賜封號“福王”。
婚禮定在今年九月,還有半年的時(shí)間。
東海那邊也傳來消息,倭國的船從順州上岸,來大夏要人來了。
順州離京城不到千里,一路又是平原,道路好走,用不了幾日就能到京城。
與此同時(shí),福州那邊押送的戰(zhàn)俘也快到京城了。
皇帝早傳下話來,同倭國交峰時(shí),讓蔣禹清務(wù)必在場。
理由是她能兵不血刃的從匈奴人身上咬下一塊肉來,也能從倭國人身上撈些好處。
“......”這就挺無語的。
她腦子里莫名出現(xiàn)一只張著血盆大口的怪獸,張著嘴先是啃匈奴,之后又啃八嘎,滿嘴都是血淋淋的,簡直快要精神分裂了。
這都是些什么可怕的畫面,她突然覺的自己的腦袋瓜子不干凈了,忙甩了甩頭,把這些垃圾從腦子里甩了出去。
她決定明天一早就去三清觀燒燒香,定定心神。順便找華陽子老道討點(diǎn)好處!
她的活兒不能白干不是么?
次日,蔣禹清起了個(gè)大早,丫鬟剛給她綁上高馬尾,玉珠就在外間喊她吃飯了。
蔣禹清到玉珠的大肚子,嗔怪道:“我不是讓你留在家里養(yǎng)胎嗎?你怎么又來了。”
一面伸手摸了摸她的脈搏道:“胎兒很健康,適當(dāng)運(yùn)動(dòng),多注意休息!
明兒你別來了,我這兒的事不多,你總得給丫鬟們一個(gè)機(jī)會(huì)罷!”
玉珠笑道“好,今兒最后一天上工,明兒我就在家里養(yǎng)胎,也過過被人侍候的癮。”
去年,二玉都各自找到了如意郎君成了婚。
她們成婚的時(shí)候,蔣禹清正在福州,趕不及回來參加,就寫了信給陸氏。
除每人送了一份豐厚的嫁妝外,蔣禹清把她倆的賣身契一并還給了她們。
倆人如今都已是良籍。但她們感念蔣禹清的好,仍然留在府中,留在清波做了管事娘子。
去年底玉珠被查出懷了身孕,今年初玉磬也懷上了,因?yàn)樵型碌膮柡Σ坏貌辉诩倚摒B(yǎng)。
著她們都能有個(gè)好歸宿,蔣禹清也替她們開心。
吃過早飯,蔣禹清跟家里人打過招乎后,騎著白十直奔京郊的三清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