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問題吧?總覺得哪里不太對的樣子?
從蔣文淵的房出來后,景衍跟蔣禹清了一聲,就大步離開了蔣家。
不知為何,蔣禹清總覺得他今天的步子好像格外的歡樂。
這是在房里跟她爹啥了?
且景衍在離開蔣家后,就直接沖去勤政殿找他老爹要求賜婚。
皇帝一聽,眼睛瞬間瞪得老大:“兒子,你別不是聽岔了吧?那老子什么時候這么好話了?”
“應當不會,國公素來誠信。”
皇帝還是不敢相信:“你把他的原話給我。”
景衍就把蔣文淵那句“殿下經(jīng)常過來找女,名不正言不順,難免讓人詬病。”那句原話了。道:“國公爺?shù)囊馑疾痪褪前凳緝鹤涌梢匀ヌ嵊H了么?”
皇帝把這話在嘴里嚼磨了兩遍,也覺得兒子理解的沒毛病。可想到那個女兒奴的家伙,又總得不是這么回事。
罷了罷了,管他是不是這個意思。就算不是,圣旨都下了,就不信他敢抗旨。
第二天正好休沐。蔣文淵父子倆都在家,吃過飯,剛收拾好了要出門訪友。突然外頭來報圣旨到了。
父子倆均是一愣,這不年不節(jié)的,家里又沒人立功,也沒犯什么誅九族的大罪,下什么圣旨啊。
心里嘀咕歸嘀咕,但該走的程序還是要走的。連忙打開大門,擺上香案,沐浴焚香,一家人跪的整整齊齊的。
天使便展開圣旨開始讀:“奉!天承運。皇帝召!曰:茲聞蔣國公文淵之女,護國郡主蔣禹清,賢淑大方,溫良敦厚,品貌出眾。朕與皇后躬聞之甚悅。
今太子年已弱冠,適婚娶之時,當擇賢女與配。護國郡主蔣禹清待字閨中,與太子堪稱天設地造。為成佳人之美,特賜汝為太子正妃。
一切禮儀交由禮部與欽天監(jiān)監(jiān)正共同操辦。待太子妃及笄后,擇良辰完婚。
布告中外,咸使聞之。
欽此!”
聽到這突如其來的賜婚圣旨,蔣家人都懵逼了。天使捧著圣旨對蔣禹清道:“太子妃娘娘,快接旨吧!”
蔣禹清這才回過神來,深吸一口氣道:“臣女接旨,謝陛下隆恩。萬歲萬萬歲!”
其余的人也紛紛反應過來,忙磕頭謝恩。
蔣文淵咬牙切齒的從地上爬起來,轉身就往雜物房跑。蔣禹川嚇了一跳,忙拉著他爹問:“您干嘛去啊?”
蔣文淵暴跳如雷:“老子要去找根棒子,揍死姓景的臭子。
老子養(yǎng)的花還沒長大呢,他就連盆都給我端了。
老子昨兒才讓他別來,他今兒就直接請旨賜婚。這混蛋,有他這么干么的嗎?”
這陣勢,著實給天使嚇夠嗆。
這會他突然就明白過來,為啥包括李公公在內(nèi)的,幾位同郡主關系極好的公公們都不愿來宣這個圣旨了。
似個美差,實則有生命危險啊。,連太子殿下都要挨揍了,他這個嘍啰還能落著好。
我滴個親娘哎,趕緊跑吧,命要緊。
好在陸氏還有幾分清醒,見天使要跑,忙往他手里塞過去一張五十兩的銀票,讓趙管家送他出去了。
眾人好歹攔下了蔣文淵,細細一問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蔣禹川一臉無語的著他爹道:“這事兒能怪人家嗎,您自已想想,您的這話歧意有多大。
莫是對妹妹勢在必得的太子殿下,就連我聽了也覺得您是在暗示讓人家來提親!”
蔣文淵這會也琢磨出味兒來了,自知理虧,卻不肯承認:“那他就、就非要把問題想得這么復雜嗎?
老子就這么一個寶貝女兒,恨不能留家里一輩子。
都還沒及笄又怎么可能許出去,真是氣死我了。我懷疑他們父子倆就是故意的。”
陸氏叉著腰,嘆了口氣道:“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