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故意的,你又能怎樣。圣旨都下了,你還能抗旨不成?
我你啊,也別犟了,咱們胳膊擰不過大腿。即然乖寶注定要成為皇家的人,早點晚點又有何區別。
況且,太子殿下也到了年紀,這兩年大臣們上的催婚的折子,都快把陛下的御案給壓塌了。
若不是為了等我們家乖寶,陛下和太子殿下也不用承受這么重的壓力。
再了,就殿下對咱家乖寶那稀罕勁兒,每天不是情信就是上門來找她,時間長了難免落人口舌。
早點把名份定下來也好,省得那起子眼紅的閑話。”
被家里人勸了這么一通,蔣文淵的心情總算平復了些。雖然知道妻子和兒子的都在理,可心里就是覺得憋悶的慌。
蔣禹清當天就進宮去找了景衍,氣呼呼的把他拉到一邊:“你和陛下在搞什么鬼?
你知不知道,今天這賜婚圣旨下的,差點沒把我爹給氣出好歹來。”
景衍單手握拳放在嘴邊咳了咳,一臉尷尬道:“我也沒想到,國公爺會這么單純。我以為他暗示我去提親呢。”
顯然,他也從傳旨太監那兒知道自己鬧了個大烏龍了。
“你這是什么話,我爹一直都很單純好吧。至少,我是至少,在跟我有關的事情上,他從不打折扣,什么就是什么,是你自己心思太多。”
景衍握住她的手,耐心且溫柔的哄著:“好了,不氣了。此次是我的錯,再沒有下次了。況且,圣旨都下了,也不好再收回了對不對。”
“哼!哼哼!”蔣禹清氣了一回,還是消停了。
米已成炊,木已成舟,再氣也改變不了既定的結果。
況且早晚都會有這么一回的,早點晚點似乎也沒多大區別。
況且圣旨上也了,待她及笄以后,再擇良辰完婚。到時候,再找個借口拖個兩年三年的也不是不可以。那還氣個啥?
于是不用景衍怎么費勁,他可美麗又心(神)胸(經)寬(大)廣(條)的未婚妻,自己就把自己給安慰好了。
鑒于這個該死的美麗的誤會,接下來的好長一段時間,蔣文淵到景衍都臭著一張臉。
直到一封來自吐蕃的求救信打破了朝堂的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