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眉眼間,帶了絲絲媚色,便知她與自家兒子昨夜過得極為和諧。
蔣禹清被秦太后打量的有些不好意思,聲的嗔了句:“母后!”
太上皇后這才收了八卦的神色,輕咳了一聲,正色道:“清寶啊。
你們倆青梅竹馬這么多年,如今終于結成連理。我這顆心也終于能落進肚子里了。
往后,盼你們夫妻二人互相扶持,和和美美,要是再給我生幾個乖孫孫,母后此生也算是無憾了。”
太上皇突然伸出一只巴掌,道:“最少五個。”
蔣禹清嘴角抽抽,五個,您老可真敢想。不過她聰明的沒有反駁,左右旁邊還有個頂鍋的。
景衍了他爹一眼,不客氣的一盆涼水潑過了去:“五個倒也不多,只怕咱老景家祖墳葬得不對風水。”
太上皇被戳到痛腳,虎目一瞪:“混子,怎么話呢?”
景衍道:“兒子錯了嗎?咱老景家是個什么光景,您又不是不知道。
所以子嗣之事,兒子聽憑天意。您二位也不必給清清施壓,催也沒用。”
蔣禹清聞言,眼睛亮晶晶的,暗地里給自家男人點了10086個贊。
于是乎,催生之事,就此揭過。蔣禹清風過無痕,渾身輕松。
陪著太上皇和太上皇后用過早膳。
二人又移步倆儀殿,在此接受朝臣和國外使臣的朝賀。
蔣禹清一眼便到伏跪在御階下,對女兒女婿行跪拜禮的老爹。眼底莫名的有些發酸,暗恨這該死的封建階級。
好在記得這樣的場合,不興落淚。這才生生將眼淚眨了回去,換上了一副笑臉。
蔣文淵行完禮從地上起來,便見得上首著一身玄色皇后朝服的女兒,正笑吟吟的著他。
寶貝女兒面色紅潤,光彩熠熠,想來并未曾受委屈。這吊了一晚上的心,總算是落回到肚子里。
此次受邀來觀禮的外國使臣,有鮮國、南疆、和東女及兩個部落。
甚至余他的……嗯,曾經不可一世的匈奴早被大夏趕到了沙漠邊緣,如今分裂成了兩個部分,自身難保。
吐蕃在去年挑釁大夏,不過半年就被滅了國。
就在前不久,東北邊的麗句也變成了大夏的三個府。
東邊海島蠻橫兇殘虛偽倭國人,也被嚇破了膽。
聽,如今每日都在向他們的天照大神祈禱大夏不要去找他們的麻煩。
所以周邊還完好無損的國就剩下了這么幾個。
就是這么幾個,也無不戰戰兢兢的。生怕哪天大夏皇帝一覺醒來,盯著輿圖他們不順眼,直接派兵把他們給滅了。
這其中尤以東女國最為心害怕。
她們的前任王太女,曾經得罪過大夏皇后。
而大夏皇帝又對他的皇后疼寵入骨,若是大夏皇后對之前的事情懷恨在心,只要她稍稍吹吹枕頭風,那么東女國將會不復存在。
好在,大夏皇后只是了她們倆眼,便沒有再理會。這使得她們稍稍松了口氣。
只期待今天結束后,就立即起程離開大夏。太特么嚇人了。
中午,是皇室家宴,也算是認親宴。福王、榮華大長公主、明陽公主,二公主、三公主各自帶著家,盡數到齊。
只不過他們沒資格受蔣禹清的參拜,反倒是要參拜蔣禹清。
帝后大婚,休朝三日,待皇后回門后方才會重開朝會。
夫妻新婚燕爾,蜜里調油。景衍又是初開葷,頗有些食髓知味,精力尤其旺盛。夜夜抱著蔣禹清纏綿不休,一連幾日皆是如此。
蔣禹清忍無可忍,終于一腳將他踹下床,言明再過份,就睡御房去。
景衍見親親娘子真的生氣了,總算收斂了些。
睡房,這輩子都不可能!
回門這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