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在下行走江湖,吃的就是這碗飯。”
著,他“唰”的一聲,打開了手里的扇子。
蔣禹清掃了眼那扇墜子,頓時就明白了,為啥這家伙明明被人砸了場子,卻像沒事人一樣。合著另有來頭。
蔣禹清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示意他坐下話。
“不知百曉門主找我等何事?”
百曉生燦然一笑:“果然瞞不過夫人的慧眼。
在下這里有個消息,想著二位可能會感興,所以前來一敘。”
“!”
百曉生了一眼周圍道:“此處不是話的地方,不如我們換個地方喝杯茶如何。”
“可。你來挑地方,通知我們一聲就好。”
“夫人爽快!”完百曉生便轉身下樓了。
蔣禹清他們吃完飯出來的時候,一個男孩蹦蹦跳跳的過來了,雙方相遇的那一瞬間,蔣禹清的手心里就多了張紙條。
打開一,上頭寫著一個地址。眾人于是尋人問了下路,就往那處茶樓去了。
到了地方,百曉生果然已經在那等著了。見他們前來,忙躬身行了個禮。
百曉生自袖中摸出個黑黝黝的物件來,往桌上一放。滄海幾人瞳孔地震,心中大驚,第一時間拔出了刀劍,把幾位主子護在身后。
蔣禹清打眼一,瞳孔亦縮了縮:“型霹靂彈,你怎么會有此物?”
百曉生不慌不忙道:“此物乃我半月前偶然所得!”
“在何處所得?”
“吳州的大商賈狄家。西南湄河水道。我的人偶然在他們的商船上發現了幾箱這樣的東西,因此鑿沉了它。”
景衍沖他拱了拱手:“多謝,這消息對我們來,非常有用。”蔣禹清隨后問他要多少報酬?
百曉生道:“分文不取。”
蔣禹清一愣:“哎,你們百曉門什么時候變得這樣大方了?”
百曉生沖他拱了拱手:“爺和夫人為大夏百姓所做甚多,在下雖是一介江湖草莽,亦有一顆國之心。
這些東西一旦流落國外,我大夏恐遭威脅,遂出手鑿沉。”
景衍自袖取出一面金牌:“百曉門高義。朕心中記下了。
此物賜你,危難之時,可去官府求救!只要不傷天害理,大夏朝廷必然出手相助!”
天子一諾,重若泰山。
百曉生雙手接過金牌,恭恭敬敬的行了個大禮:“百曉生叩謝圣恩!”
事關重大,景衍立即飛鴿傳京城,讓工部調集霹靂彈相關專業的人才過來,一定要快。路上務必多派些人保護。
一面讓滄海拿了令牌去靖河縣衙,協調船只,務必確保工部的人一到河邊就能立即過河。
一行人不敢多耽誤,次日一早就出了靖河縣,直接往府城的方向奔去。
此去吳州府城還有五天的路程。
一行人將將跑出去三十里,天就黑了下來,起了風,這是要下雨了。
春天春地,下雨正常,不下雨才要遭殃。
偏偏這條山道附近數里,都是嶙峋的怪石山,連塊平地的找不著。
其實這也不是什么大問題,弄塊平地放房子,對于修士來也不過是多費點靈力罷了。
但這片連綿的石山,處在兩座大山中間的豁口處,獨特的地理位置,使得這里成了個風口。
又因為經年累月的風雨侵蝕,把這里變成了典型的風蝕巖群。
風吹過來,從刀鋒似的石山群里穿過,嗚嗚咽咽的就跟鬼哭似的,聽著就讓人從心底覺得難受。
走到一半的時候,暴雨夾雜著冰雹鋪天蓋地的砸了下來。
景衍忙撐起了防護罩將整個車隊罩在里面,并讓滄海他們加速離開這里。
否則時間一長,暴風雨沖塌松散的巖塊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