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可不是鬧著玩的。
又跑出去三四里地,冰雹終于不下了,暴雨仍在繼續。
這里兩邊的石山上,雖然長滿了大片竹林,仍然不是停留的好地方。
大量的雨水混雜著石頭泥土從山上沖下來,在低洼處形成了激流,淹沒了半個車輪。
若不是有景衍的靈力護著,整個車隊都會被沖下山去。
如此又跑出去好幾里地,終于出了那片石山,到了大片的田地。
一座不大村莊就矗立在離官道不遠的地方。
大伙忙奔著村莊的方向跑過去,路上,景衍收了靈力。
總得讓車隊淋點雨,否則到了村里解釋不清。
不過短短的兩里地,滄海他們四人就淋成了落湯雞。
眾人敲開了一戶農家的大門,那農家也善良,見他們淋成這樣,二話不就讓他們進屋躲雨。
聽他們是從靖河縣城方向過來的,均是驚的瞪大了眼睛:“哎喲喂,你們這些人的膽子可真是大。
那亂石山天晴的時候走走還行,這么大的雨你們也敢走,弄不好可是要死人的。”
蔣禹清想到那片松散又凌亂的石山也是心有戚戚。
大家借了農戶家的空房間,換了被雨淋濕的衣服,之后就坐下來等雨停。
這一等就等到了半下午。
雨雖然停了,但外頭的天空還是陰沉沉的,不知什么時候又會下起來。
這樣的天肯定是沒辦法再走了,只好問主家大娘,村里可有能住宿的地方。
大娘:“有啊,我家后面的那個院子,就是專門拿來招待過路的客人的。
里頭被褥什么的,我三天兩頭就要洗一回,干凈著呢。
你們要是愿意住啊,我就給你們算便宜些。”這真是再好不過了。
主人家姓陳,蔣禹清喚她陳大娘,是個極爽利的中年婦人。
她的兒子在靖河縣衙門做事,因而頗有些頭腦。
家里這邊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離兩頭的縣城都遠。
就建議家里把空置的院子收拾出來,弄成個客棧,方便過路的旅人,自家也能賺兩個零用。
院子不大,也就四五個房間,蔣禹清干脆全部包了下來,一晚上也不過才20個銅板而已,確實便宜。
屋子雖然簡陋,卻收拾的很是干凈,被子上還有陽光的味道,想來是新曬過不久的。
滄海他們一群大男人不太講究,蔣禹清就只把自己房間,和邱神醫房間的被褥換了慣用的。
吃晚飯的時候,蔣禹清讓陳大娘做了兒子喜歡的蛋羹,可奕奕卻吃的很少。
還總是拿額頭不停的往她懷里蹭。
蔣禹清敏銳的覺得孩子的狀況不太正對勁。
就捧著他的臉,用額頭跟他的額頭碰了碰,這一碰就立即驚了一跳。
奕奕發燒了。這是從未有過的情況。
大家聽孩子生病了,也是緊張的不行。
都在猜測孩子是不是被今天的冰雹雷雨給驚到了。
奕奕體質特殊,自打出生后喝的一直都是靈泉水。
靈泉水雖不能包治百病,卻也能強身健體,因此孩子的體質一直都很好,蔣禹清也從未想過他會生病。
好在身為一個合格的大夫,在最初的慌亂過后,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她讓景衍抱著孩子,自己雙手掐訣,聚起綠色的熒光團,給孩子治病。
然而一個時辰過后,蔣禹清已是累得大汗淋漓,孩子的情況仍然不見好轉,反而越發的嚴重了。
邱神醫也給孩子把了脈,然而脈象顯示卻十分正常,甚至比尋常大人還要強健幾分,這就十分奇怪了。
第一次,兩位名滿天下的神醫,竟然對自家孩子的病,素手無策。
蔣禹清抱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