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生的太突然,出來的理由實在拙劣。
蕭明徹嗤嗤笑了起來。
他慣常淡笑,平素笑不露齒,今夜卻是笑得歡暢。
“燃燃,”他捧著她的臉,鼻尖挨著她的鼻尖,親昵地喚著她的閨名。
溫熱的鼻息令沈雨燃臉頰有些癢。
他口中喚的這兩個字,令她有些分神。
太久沒聽到這個稱呼,有點生疏。
“燃燃,”他似乎喊得很順口,“你今晚嚇到我了。有時候你的嘴硬十分可,有的時候你的嘴硬只會讓我難過,明白嗎?”
沈雨燃目光一動,纖長的睫羽戳到了他的眉骨。
兩人離得實在太近,她不敢擅動,也不敢話。
蕭明徹顯然也沒打算更多的話。
他一手捧著她的臉頰,一手托住她的下巴,低下頭銜住了她的薄唇。
起初是輕柔的、克制的,然而她的薄唇實在太柔軟也太甜蜜,令他欲罷不能。
今夜本就飲了不少酒,借著酒勁兒太醫(yī)的叮囑拋到了九霄云外。
他抱著溫香軟玉,得寸進尺地撬開了她的貝齒。
那是完全不同與淺吻的滋味。
與此同時,他寬大的手掌向下游動。
她是他的,他要掠她、奪她,占有她。
這一刻,他不再是冷峻疏離、高高在上的皇太子,而是一個男人,一個想要女人的男人。
沈雨燃有些措手不及。
一切發(fā)生得太快了。
蕭明徹仿佛天生就是高手,壓制得她無法動彈。
她無力反抗,甚至于連呼吸都很困難,一開口便是含糊不清地嗚咽聲。
她被逼無奈,只得悄悄摸索著向下,在軟肉上著力一掐。
“啊——”他痛呼起來,猛然抬起了身,齜牙咧嘴地著她,“沈雨燃,你這女人!”
“殿下的體內(nèi)還有殘毒……”她理直氣壯。
蕭明徹喘著粗氣,竭力抑制著自己將她活活咬死的沖動。
“你到底能不能些好聽的?”
沈雨燃猜到他飲了不少酒,怕他借酒發(fā)瘋,雖不愿再騙他,卻沒有別的辦法。
只能道:“臣妾只是不想一時歡愉,影響殿下康健。臣妾心中,只盼著殿下能盡快清除殘毒,這樣……方才長久之計。”
蕭明徹呼吸滾燙,眼睛微紅。
他深深盯著懷中的女人,喑啞著聲音問:“當真?”
“當然。”
蕭明徹深吸了幾口氣,將翻涌而上的酒氣和血氣壓了下去。
他抬手將沈雨燃的枕頭抽了出來,扔到帳子外,爾后讓她枕著自己的胳膊,重新躺了下去。
帳子里終于恢復了靜謐。
良久,沈雨燃半夢半醒之間,聽到蕭明徹咬牙切齒道:“等抓到行刺的狗賊,老子要剁了他的命根子,扔去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