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金家老太爺出援助之手,否則也沒有今天,滴水之恩涌泉相報,這件事情我不能坐視不理。”
戶部左侍郎金通其實(shí)還有一句話沒出來,那就是金家有三千畝的地,是掛靠在他的身上,每年他能拿到一半的收成
禮部右侍郎湯云浩道:“下官也是承受了湯家的資助啊,如今我等應(yīng)該眾志成城.”
眾人紛紛袒露,抱成了一團(tuán)。
其實(shí),趙景坤這幫人,就有些類似明末的東林黨人士。
這些人在朝的時候兩袖清風(fēng),是清流,從不貪墨,而且干的都是起來比較務(wù)實(shí)的事情,而且他們認(rèn)為自己做的是對的。
但明末的東林黨出自士大夫階層,代表了當(dāng)時商人和地主豪強(qiáng)的利益,反對朝廷向工商業(yè)者收稅。
并借著崇禎帝清除魏忠賢勢力的時機(jī),取消或降低了海外貿(mào)易稅、礦稅、鹽稅、茶葉稅等稅種的稅負(fù)。
使得明末的財政收入來源更加單一,朝廷的稅收來源更加依賴于普通的農(nóng)民。再加上當(dāng)時各種天災(zāi)不斷,造成了大量農(nóng)民破產(chǎn),形成大量流民,直接導(dǎo)致了明末的農(nóng)民大起義。
“好,既然大家今天都能袒露心聲,那么便是一損皆損,一榮皆榮,我等即便去了奉天殿又如何?”
趙景坤微笑道:“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到時候大家齊心協(xié)力,必讓那國師拳頭打在棉花上,有力無處使。”
眾人拱手起身道:“我等聽從趙尚之意。”
揚(yáng)州府,某莊。
這里十分之偏僻,土地高凸不平,亂石戈壁,是一處還未開荒的地界,此處有一偏僻的屋子,方圓十里都無人煙。
不過今日甚是奇怪,這屋外重重堆放滿了奢華車攆,這屋子內(nèi)也是燈火通明。
便是各士家老一輩的人物到訪,參與這雷雨會談。
進(jìn)了屋內(nèi),與外面殘破不堪的景象完全相反,屋內(nèi)裝修豪華,美酒美食應(yīng)有盡有,更有美姬服侍左右。
各家族的家主紛紛進(jìn)入,到了相熟之人便結(jié)交攀談,同時也有仇人。畢竟,各家族之間也并不和諧,常常有利益相爭。
不過今日這個日子,大家都按耐住性子,靜觀其變。
“聽了么,國師似乎有招鬼之術(shù)啊,得心了。”
“什么招鬼之術(shù),老夫已經(jīng)差人去慈溪打聽了,不過是那李景隆在落魄在慈溪的時候練兵練膽的法子。”
“啊,原來如此,搞得老夫這些天還為家里的事情擔(dān)憂。”
“對了,今日似乎這南京有頭有臉的大家族都來了,這梁先生何許人也啊,當(dāng)真是厲害,請得動這么多人。”
“我也不知啊,不過從他贊助我們每家五十桿燧發(fā)槍的派頭來,此人十分不簡單的。”
“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管他是誰,只要能幫助我們對付那個國師就行”
各家主紛紛商量,還未等所謂的梁先生到來,仿佛就各自抱團(tuán),擰成了一股繩,同仇敵愾。
“諸位,安靜。”
這時,盡顯地主之誼的杭州洪氏家主洪云走出。
杭州府洪氏顯然就是這次會談中分量比較重的人物之一,洪氏一門在宋朝的時候出過公侯三宰相,如今在朝廷也有不少官員身居高位,是真正的錢塘望族。
見洪云出面,眾人一顆心算是定了下來,也就明這次會談是有分量的。
一位家主道:“洪老,有您在,我們這些人就放心了,此番雷雨會談,究竟是要談什么,那個梁先生如今又身在何處呢?”
洪云道:“梁先生因?yàn)樯矸菥壒剩袢詹槐懵睹妫衫闲喑雒妫鸀閭鬟_(dá)。”
此話一出,場面頓時議論紛紛。
大家都懷疑這個梁先生不懷好意,作何圖謀。
“洪老,這樣也太沒誠意了,我等遙遠(yuǎn)奔波而來,卻連個人影都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