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什么呢?”鞍馬義吉不但沒有反駁,還很迷茫的抬頭深思,露出破綻。
就在這一刻,茨木拓海抓住稍縱一逝的機會,準備暴起將他拿下。可惜……怎么會那么簡單。
一個精于算計,總是心計頗重的家伙,怎么會無故,露出這么大的破綻。
剛要前沖的茨木拓海,詭異的摔倒在地。四肢不規則的胡亂掙扎,讓他看起來宛如瘋子。
直到這時,鞍馬義吉才仿似想到了什么一樣,眼神俯視下來,開口建議道,“你動一下,不就知道了嗎?哦……”看見茨木拓海已經倒在地上,他才話音宛轉,一副歉意模樣,“抱歉,看來你已經體會到了。”
周助看著倒在地上,胡亂折騰,卻怎么也站不起來的茨木拓海。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是那幻術的效果?怎么可能?”
而于此同時,茨木拓海的急切暴怒之音,也隨后升起,“你對我做了什么?我的身體……怎么會?”掙扎無用的茨木拓海,慢慢停止了掙扎,身體也不在亂折騰了。看起來,就跟行動受限的周助一樣,只能倒在凍結空氣上。
鞍馬義吉的腳步抬起,緩步移近,嘴上笑問道,“神經認知錯亂的感覺怎么樣?很詭異,又很迷人吧?”
沒有繼續解釋茨木拓海身上,究竟是怎么回事。鞍馬義吉反而開始,陳述自己的隱秘。
“對于我這種,謹慎到自己都害怕的人來說。怎么可能會突然自大的報上姓名,為對手解釋我的幻術呢?”鞍馬義吉的眼神,變得意味深長,“就像我說的,我只對必死之人,才會暴露本性!”
“忍界的殘酷,忍界的變化無常。讓我無時無刻,不對對手保有戒備之心。不管他是上忍、中忍,還是下忍。”鞍馬義吉解說著自己的處世之道,“而相對而言,總是把自己封閉在面具之后,總是異常小心謹慎的我,也有被逼出來的癔癥。”
“這癔癥就是俗稱的顯擺。總是把自己的一切隱藏起來的人,其內心最大的追求反而是,把他的優越感,都徹徹底底的顯擺出來。”鞍馬義吉面色穩重,卻說著一些解剖人性的話,“我知道自己得了癔癥,我也享受,這癥狀帶來的快感。而如何能讓自己,在不把自己陷入被動的情況下,達到這一目地呢?”
“謹慎的我,只能一直克制自己,發誓只在必死的敵人面前,顯露我的一切,來滿足我那卑微的嗜好。”鞍馬義吉已經走到兩人身前,并順勢蹲在了茨木拓海面前。
真誠的話語,從這個變態嘴中說出,“謝謝你,這是真心的。鬼知道我憋了多久?必死的敵人,不好遇到。因為我實在太謹慎了,謹慎到眼睜睜的,看著那些機會溜走。你是這么多年來,我唯一能確定必死,還有旺盛的生命力,來聽完我自白的人。”
詭異的氣氛開始彌漫,讓周助渾身汗毛立起。“這是個被忍界環境,折磨成瘋子的家伙!”周助內心,對鞍馬義吉直接下達了這樣的認知定義。
“你那幻術……到底是什么能力?”茨木拓海沒有在意鞍馬義吉的鬼話,反而順勢發問,試圖得知自己眼下身體,究竟是怎么了。
“哦……抱歉,憋的實在太久,我都忘了解釋,我所施展的幻術了。”鞍馬義吉自說自話的,一股腦將他的幻術能力,解釋了出來。
“禁忌幻術·倒轉逆流,這個幻術與忍界所有幻術都不同。它是能直接控制,對手腦神經的極致幻術。相比于那些制造虛幻假象的術,這種幻術是靠查克拉,實際控制對手大腦神經的另類幻術。也可以說,這根本就是神經操控術。”
“追求本源的控制,比那些制造虛假影像的妖艷賤貨,不知要高明多少倍。當然,我自己對人體大腦的研究,還無法達到這樣的地步。”鞍馬義吉實事求是的說道。
他稍微那么一頓,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