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你們這么著急是要去哪兒啊?”顧芊芊見明月溪一臉行色匆匆的模樣,不免也跟著焦急。
她可是來幫哥哥當說客的,如果沒見到女主,也不好向他交差。
“芊芊我還有事,有什么等會兒再說。”明月溪應付著,直覺告訴她,扁鵲來找自己,那事情一定很不簡單。
見明月溪如此,顧芊芊索性也拎著食盒,跟著明月溪,三人一齊來到了侯爺處。
“侯爺,明姑娘求見。”下人見扁鵲與明月溪從屋外走了進來,便走到房門口,向躺在房間里的侯爺稟報。
“讓他們咳咳進來吧。”侯爺斷斷續續的聲音讓小人聽了不免揪心。
這哪像大病未愈的樣子,簡直就是病入膏肓。
看來,侯府要換新主人了吧,下人搖了搖頭。
就在這時,已至門口的明月溪拍醒了他,他這才回過神來,指了指房間說“侯爺正在里面等您。“
明月溪點了點頭,大步走了進去。
“侯爺,你找我,有何事?”明月溪一進來便看見侯夜臥于床榻之上,神色雖比前些日子好了許多,但似乎總有一股渾濁之氣縈繞在他的眉間。
說完,他又將目光轉向了早就坐在一旁的顧硯白,他的表情似乎表情有些凝重。
“明姑娘,扁鵲先生說我的病已經好了大半。”說完他又咳嗽了幾聲。
顧硯白神色又深了幾分。
“只是,我今日得了些消息,說扁鵲先生給我用的藥,有毒,還說我已經病入膏肓活不了多久了。”
“什么?”明月溪聽到這句話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這怎么可能?他轉身看了一眼扁鵲,扁鵲也是神色凝重。
一時間,氣氛陷入了迷之尷尬。
侯爺知她不信,便指了指桌上剩下的半碗湯藥,還叫來了當地最有權威的仵作驗毒。
“如何?”明月溪見仵作拿出一根銀針,先是在湯藥里攪和了幾下,拿出來后,便發現那銀針逐漸變黑。
明月溪有些轉基因品卻似乎沒有理由害侯爺。
她再次看向了扁鵲,扁鵲也只是默不作聲。
“或許這是以毒攻毒之法?”明月溪不確定的說。
就在這時,扁鵲發生卻只說了兩個字“不是。”
果真是毒?明月溪迷惑了,難道扁鵲真的是在害侯爺?
突然侯葉捂住胸口,劇烈的咳嗽了起來,不消片刻他便兩眼一黑,吐了一口鮮血出來后,昏了過去。
一眾人手忙腳亂,不知該如何是好。
顧硯白深深地看了一眼明月溪,然后叫來了自己的親信,將侯爺的住處包圍了起來。
“把這個江湖騙子給我綁了。”顧硯白指著扁鵲不怒自威,得到命令后,來了一群人將扁鵲輕松拿下。
明月溪在一旁非常焦急,她到現在還不懂得發生了什么。
之前侯爺的病日漸康復,她看在眼里,可現在卻又出了這么個事清,實在讓人有些難以接受。
扁鵲什么話也沒說,便跟著顧硯白的輕信下去,被壓進了地牢。
“小溪,你莫不是被江湖術士給騙了?”一旁的顧芊芊也是被蒙在鼓里,看著仵作手中的銀針,她才確信有人害叔父。
她趕緊走到明月溪的身邊,拉住了她的手,想要保護她。
明月溪反過來拍了拍顧芊芊的手,對上顧硯白諱莫如深的表情,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顧硯白慢慢走到她身邊,語氣嚴厲“如果父親出了什么問題,我不會放過那牢里之人。”說完他便領著一群人離開了。
明月溪知道,他指得是扁鵲。
可他怎么也想不通,扁鵲會對逍遙侯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