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楚楚和舞陽郡主則待在棲鳳殿陪伴太子妃。
“雖然司徒婉受了傷,可我覺得此事應(yīng)該沒那么簡單。”皇甫楚楚若有所思,“她明知道自己的騎術(shù)水平,還敢挑那么烈的馬,且真的就從馬背上摔了下來?”
“她摔下馬事,摔下馬之后死士就出手了……這難道不會太過巧合?”舞陽郡主坐在云子姝,起來比在自己家里還自在,“起來就像事先安排好的一樣,讓人忍不住生疑。”
皇甫楚楚向云子姝:“太子妃對此事怎么?”
云子姝淡哂:“如果我沒料錯,司徒婉身上一定綁了護身之物。”
護身之物?
舞陽郡主和皇甫楚楚聞言,不約而同地沉默了下來,表情皆變得微妙,兩人面面相覷了一陣,舞陽郡主放下茶盞,率先站起身:“走吧,去驗證一下太子妃的判斷。”
皇甫楚楚跟著起身:“太子妃暫時就別去了,那種晦氣的人還是離她遠一點比較好。”
而且東陵家那幾位郡主還在,云子姝一露面,她們難免要情緒激動地為自己喊幾句冤,吵死了。
云子姝嗯了一聲,悠閑自在地坐在窗前喝茶。
舞陽郡主和皇甫楚楚離開棲鳳殿,徑自往司徒婉所在的客院而去,進了院門就聽到不耐的聲音傳來:“就算是太子也無權(quán)把我們關(guān)在這里,太子妃遇刺跟我們有關(guān)系?難不成是我們指使人去刺殺太子妃?”
舞陽郡主悠哉踏進院門,著一臉憤怒的東陵萱,淡淡一笑:“誰指使刺客刺殺太子妃暫時還不知道,但今日同去馬場之人皆有嫌疑,太子這不是正在查嗎?萱郡主稍安勿躁,那么氣急敗壞干什么?”
東陵萱轉(zhuǎn)過頭,冷冷著舞陽郡主:“戚舞陽,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你的母親是皇族長公主,你的身上流著東幽皇族的血脈,你為什么不幫自己人,反而處處維護那個外來的云子姝?”
“萱郡主這話就不對了。”舞陽郡主揚眉,“本郡主這是幫理不幫親,況且太子是皇族正統(tǒng)血脈,太子妃是太子的原配正妻,怎么就不算自己人了?難道本郡主要跟你們這群蠢貨似的,處處跟太子作對?”
“你——”
“被人當(dāng)了靶子利用都不知道,還自詡聰明絕頂?真是可笑。”舞陽郡主走上庭前石階,跨進房門,“司徒婉在哪兒……哦,太醫(yī)也在?”
內(nèi)室正有兩個太醫(yī)在給司徒婉檢查傷勢,司徒家的兩個侍女站在床前著,一個個臉色白得跟紙一樣,緊緊盯著太醫(yī),生怕他們出什么重傷不治的話來。
云寶珠惶惶不安地站在一旁,焦躁地踱著步子,起來非常不安。
“太醫(yī)。”舞陽郡主走過去,語氣淡淡,“太子妃想知道司徒姑娘傷得如何,會不會斷手?jǐn)嗄_,落下無法治愈的傷殘?”
太醫(yī)緩緩搖頭:“方才我們給司徒姑娘簡單查了一下傷勢,沒什么大礙,大概是吉人自有天相——”
“吉人自有天相?”舞陽郡主哈哈一笑,“太醫(yī)真會笑。”
太醫(yī)被她笑得一懵:“笑?”
“司徒婉能算是吉人嗎?”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舞陽郡主也絲毫不掩飾對司徒婉的厭惡,“她頂多算是個禍害。”
呃?
兩位太醫(yī)不知該怎么接話,對視一眼之后,見舞陽郡主走到床沿,目光上上下下掃視著躺在床上的司徒婉,不由退開一步。
“太醫(yī)是男子,礙于禮教應(yīng)該沒好好檢查吧?”舞陽郡主伸手探進被子里,毫不客氣地摸著司徒婉的腿部和腰部,察覺到手指下的身軀僵硬,她冷冷一笑,“不知道司徒姑娘今天穿了幾件衣服,腿上和腰上怎么感覺硬邦邦的?”
“舞陽郡主。”司徒家的侍女臉色微變,連忙上前試圖阻攔,“姐受了傷,您不能這樣……”
“退到一邊去。”舞陽郡主轉(zhuǎn)頭一瞥,眼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