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幾分警告,“信不信本郡主現(xiàn)在就算殺了你們,你家姐都救不了你們?”
“戚舞陽,你別太過分!”東陵燕走過來,沖著舞陽郡主叫囂,“仗著在太子府上就可隨意欺負人?你——”
“本郡主若要欺負人,應該不需要仗誰的勢。”舞陽郡主揚唇一笑,面上流露出幾分孤傲,“你以為本郡主是仗著太子妃的勢,還是仗著我母親的勢?”
東陵燕語塞。
“太醫(yī)可以回去了。”舞陽郡主轉頭,“記得去皇上面前復旨,就司徒姑娘身上綁了護膝和護腕的軟墊,從馬上摔下來也并沒有摔斷骨頭,連磕破皮都沒有,讓皇上和皇后娘娘都不用擔心。”
此言一出,房間里忽然一靜。
“來太子妃猜得沒錯,司徒姑娘確實早有準備。”皇甫楚楚語氣玩味,轉目向東陵燕幾人的眼神充滿著嘲諷,“至于你們幾個……果然是物以類聚,一蠢蠢一窩。”
完這句話,皇甫楚楚徑自轉身離開,沒興繼續(xù)逗留下去。
云寶珠聽了皇甫楚楚的話,再向躺在床上的司徒婉,臉色僵白,強烈的后怕洶涌而來,她忽然慶幸自己騎術不好,連跟云子姝一起比試的機會都沒有。
否則……
她們幾人被關在客院的同時,太子這邊針對刺客的調查很快就有了進展。
只用了半日時間,皇甫凌風就把刺殺云子姝的死士身份查得清清楚楚。
“皇族權貴也有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這些見不得光的事就由見不得光的人去做。”房里,皇甫凌風淡淡開口,“宮中一直在培養(yǎng)暗衛(wèi)和死士,暗衛(wèi)的存在稍微正規(guī)一些,嚴格訓練多年,司暗殺、護主、情報等各種事務,而死士則完全是另外一種豢養(yǎng)方式,大多時候完成任務就是死,當然,完不成任務也是死。”
總之就是滅口,死無對證。
就像這次在馬場上刺殺太子妃的那個死士,就算他沒死在云子姝手里,任務成功或者失敗,他都會自盡,絕不會留下任何證據(jù)供人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