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是個明君,你話呀!朕是個明君!”
“臣沒什么可的。”寧渡語氣淡漠,透著幾分漠然,“皇上是一國之君,話都不起作用,臣這個區(qū)區(qū)武將又有什么辦法?”
“寧渡!”西疆皇臉色鐵青,眼神陰冷嗜殺,“你在什么?”想造反是不是?
大殿上氣氛又有些壓抑不安,一時之間安靜得落針可聞。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這君臣二人身上,眼神微妙,寧渡卻像是沒注意到他人的注視,徑自給自己斟了酒,端起來獨自啜飲。
西疆皇呼吸不由急促幾分,恨不得當命人把他拖出去砍了,這個逆臣!
等回到西疆,他一定要把寧家九族盡數(shù)抄斬,一個活口不留!
裴奕承沉吟著開口:“王一直以為一人做事一人當,西疆皇是一國之君,在西疆被人捧著習慣了,此番來到東幽,一時半會兒沒能改掉自己的習慣,對皇后娘娘也沒有應有的尊重,皇上和皇后娘娘給個的教訓也就罷了,若當真導致兩國戰(zhàn)爭,對百姓來,實在不是一件公平的事情。”
西疆皇被寧渡當眾落了臉,神色還有幾分陰郁,聞言,僵硬地點頭:“朕的確不是故意冒犯皇后娘娘,還請皇上恕罪,請皇后娘娘海涵。朕愿以最深的誠意跟皇后娘娘賠罪,還望皇后娘娘給朕一個機會,表達朕的歉意。”
“皇后是朕心里最重要的人,比江山還要貴重。”司滄不冷不熱地開口,“西疆皇心里最重要的則是江山,那么他冒犯了朕的皇后,以江山來賠罪,恰恰是最合適也是最有誠意的方式,換做其他的任何賠罪,朕都不認為有足夠誠意。”
西疆皇臉頰急促地抽動了兩下,不發(fā)一語地著司滄,臉上表情由陰郁一點點轉(zhuǎn)為僵白,白得跟鬼一樣的顏色。
裴奕承和云宸對視一眼,彼此眼底皆有著忌憚之色。
“諸位遠道而來,朕會讓人好好招待各位。”司滄淡道,“朕對西疆的征伐與其他人無關,誰要是愿意上來湊熱鬧,朕奉陪。”
完,端起酒盞遙遙示意:“朕敬諸位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