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的內心活動,自然就表現到文字上了。一篇極具煽情色彩的文章很快出現在歐洲的一家大報上。在這篇文章里,記者描寫了一場劍拔弩張的商戰,一方是咄咄逼人的東方惡龍,另一方是寧死不屈的日耳曼好漢,雖然配圖上這位好漢的肚腩顯得太大了一點。
“見鬼!這些媒體難道是想故意挑事嗎!”
看到報紙上的文章,普勒恨不得把那記者抓來按到機床上去加工成小球球。這樣的文章,分明就是要把臨機架到火上去烤,逼著臨機非要兌現自己發出的誓言不可。
在普勒看來,臨機的宣傳,只是一種騙術。但讓媒體這樣一攪和,臨機就騎虎難下了,沒準牙一咬心一橫,還真的就研發鋼珠機床去了。
這件事對于臨機來說,的確是無利可圖的,屬于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敗招。可問題在于,米朗的血攏共也只有一千,而臨機的血卻遠不止八百。白白扔出去1000萬歐元,對于臨機來說,是無關痛癢的事情,造成的后果卻是米朗將面臨破產的境地,這特么誰玩得起啊!
更可怕的是,如果臨機真的把米朗給拖死了,這個市場又會回到只剩下一個賣家的狀態,臨機還能慢慢回血。從這個意義上說,臨機還真有可能就這么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