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倆在招待所最多住兩天，就搬到宿舍樓去住，也不允許張建陽他們買什么豪華家具。廠里的豪華轎車，我準備封存起來。這兩部移動電話，我也打算讓張建陽拿去退掉，把錢還給財務(wù)。秦仲年和寧素云他們過幾天來報道，也照此辦理。”

“就這樣？”唐子風(fēng)看著周衡問。

“怎么，不夠？”周衡反問道。

唐子風(fēng)笑道“樊彩虹和張建陽對咱們這樣殷勤，又是送手機，又是買家具，這是送上門來的人頭，咱們?yōu)槭裁床挥糜媚兀俊?

“人頭？”周衡還是不明白。

唐子風(fēng)說“當(dāng)年曹操大軍缺糧，曹操讓倉官王垕用小斛放糧。士兵不滿，曹操便砍了王垕的頭示眾，說缺糧的原因就是這小子搗亂，結(jié)果大家都覺得曹丞相英明。現(xiàn)在老樊和老張上趕著把人頭送過來了，你還猶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