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如,那天夜里,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沈母是隔了一天之后,才敢問沈如發生了什么,也是沈如依舊沒事樣才敢開的口。
“娘,沒什么事。”
沈如漫不經心道,“那個官差想占我便宜,但是我是什么人哦。動武他不是我對手,另外,我這不是還有錢嘛!”
“最后耗到陳慶他們回來,我就脫身了。”
沈如的輕巧,但沈宴他們也聽到過外頭那些風言風語,什么鬧鬼,還有那個官差,他們都沒有再見到過了。
沈宴懷疑自己女兒把那官差給殺了,但是又覺得嬌滴滴的姑娘家,哪會殺人啊!
那么兇殘的事情,自己女兒斷然不會做的!
“阿如啊,我們還是太招搖了,要不……”
“爹,我們付出的可多了去了!”
沈如打斷了沈宴的話,她給了那么多的錢啊,難道還要真的跟其他流犯一樣步行?讓爹去坐囚車套枷鎖?
“爹,世上沒有白吃的東西,所以,你就心安理得享受一切優待吧!”
沈如安撫沈宴,也是給其他人聽得。
“沈大姐通透,沈賢侄還是挺沈大姐的吧!”
蹭馬車的靜王府老夫人道,她很心安理得,因為媳婦們都給沈如錢了!
“大姐,起風了!”
馬車外傳來福伯的聲音。
沈如從馬車窗戶探了出去,天色昏暗,呼呼的風凜冽如刀割。
沈家的馬車幾乎成了所有流犯眼中的香餑餑,不滿的情緒也越發高漲,為什么沈家的人可以乘坐馬車?
為什么沈家的人可以不用受風霜,特別是沈家旁支,明明都是因安國侯府跟靜王府走的近才或的罪,怎么安國侯府的人好好地,他們要這么苦?
“不走了,我們不走了!”
人群中突然爆發出一陣哭喊聲。
“死就死吧,你們打死我們好了,再走下去,我們也撐不住了!”
“讓沈家的人下來,他們有什么資格坐馬車,官爺都沒有坐,他們憑什么可以!”
“讓沈家把糧食交出來,他們這是為富不仁!”
官差們自然是先鞭打呵斥的,但是這是一場有預謀的反抗,一些男人把婦孺圍在里頭,任由官差鞭子打在身上,咬著牙就是不走!
“你們欺負我們的女人,為什么放著沈家那些個不動?”
“就是,沈家的夫人,姨娘,還有大姐,哪個不比我們的好?”
沈如聽到了,官差也開始敲馬車的門了。
“老夫人,你帶公子先下去,爹,娘,姨娘,你們帶萱兒跟念兒下去先,我先整一下馬車。”
沈如就算讓福伯架著馬車離開,也不會給這些眼紅的人一丁點兒吃的。
別她心狠,她就是吃軟不吃硬的主。
待馬車里只有她一人,沈如將箱子里大部分東西都收進了空間,只留上回在穎洲城買的食物跟衣物。
也沒剩下多少了!
從馬車里出來,沈如打了個哆嗦,就算里頭添了衣服,但外面套著囚衣,還是冷的夠嗆!
“沈如,你們犯了眾怒,自己吧,怎么辦?”
陳慶那模樣,就是熱鬧不嫌事大。
“能怎么辦啊,我這的馬車,能容得下這么多人嗎?還是我那僅有的糧,能供的了這么多人?”
沈如哀怨神色,嘆了口氣。
“陳大人,那我讓福伯走咯,反正福伯又不是流犯。”
“大家既然見不得我們好,那就讓我們一起跟大家吃苦吧!”
沈如神情難過道,還打了個哆嗦。
陳慶沒想到沈如這般好話,他還以為沈如要幫官差好好教訓一下流犯呢!
“不過,陳大人,真冷啊,可否讓我們多添件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