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蕭無燼,你絕對不可以去京城!”
沈如立馬喝止道,“你明知有人在路上埋伏,怎么可以自投羅網!”
蕭無燼沈如焦急模樣,神色也是凝重。
“殺害了節度使,就是讓朝廷同涼州大軍斷聯,若是朝廷以為涼州不受管控……”
“就算如此,也不可能有比現在更壞的結果了。”
沈如神色沉重:“顏少卿之前同我,朝廷想要涼州守衛大軍進京勤王的圣旨要到了,若是不到……便也是被人給攔截。”
“朝廷糧草不會送來了,當今圣上自顧不暇,即便懷疑涼州自治,他也沒有軍力來對付涼州。”
沈如的極快,一口氣將自己的想法盡了出來,繼而拉著蕭無燼的手臂,神色嚴峻道:“蕭無燼,你不能去京城,你自己想想,內同僚的信息還能傳出來嗎?”
蕭無燼定定著沈如,遲疑了一會才開口道:“為何顏少卿要同你這些?”
“知曉你壓在肩上的擔子太重了,不想讓你再擔憂。”
沈如神色坦然,“蕭無燼,我們都是人,而不是神,真的做不到兼顧天下的。”
“你相信大端會亡是嗎?”
不是她相不相信,而是她知道這是必然的。
“蕭無燼,我家流放這一回,靜王府,安國侯府,還有諸多朝中大臣,都被處置了,流放的八百余人,直接處死的又有多少。朝廷元氣大傷,西南叛軍來勢洶洶,蕭無燼,你覺得呢?”
“你遠離內,來這涼州,難道不是因為早就清了什么?”
沈如犀利地問話,讓蕭無燼一時沉默。
突然間,他拉過沈如,直接吻了上去。
“蕭無燼,你……”
“閉眼!”
灼熱的氣息讓沈如想要推開蕭無燼,但他那般攻城略地一樣的勢頭,著實讓沈如覺得身子發軟。
“你做什么呀!”直至蕭無燼放開了自己,沈如瞋怨開口,只自己都被自己那嬌柔的聲音給驚到了。
“阿如,總覺得你在我腦袋里下了蠱,你的都是我明知道卻又不敢面對不敢去相信的事情。”
蕭無燼摟著沈如的腰喘息著,她怎么就能怎么直至他心底的最深處呢?
“那……不去京城了?”
沈如弱弱問道,“別去,真的別去。”
“嗯,不去了!”
蕭無燼心里一轉悠,的確,能不能到京城一回事,到了京城能不能請到糧草更是一碼事!
“顏少卿那廝,還敢同你私下那些,這讓我有些不舒服。”
“你吃醋啊!”沈如聽了蕭無燼的話,心里石頭放下,便是揪著蕭無燼的衣袋,輕笑道。
“是,我的阿如,不同于一般女子,能聊國事,能聊民生,還能做生意。能中我心中揣測之事,也能同顏少卿走那西域,阿如啊!我該如何才能讓你心甘情愿地跟著我啊!”
“你這樣就挺好的。”
沈如著蕭無燼,嗯,她不能讓蕭無燼離開涼州,裴聞璟那個瘋子,肯定不想讓涼州跟京城聯系上的。
“趙公明心中也難安,邊關的二十萬守軍,是絕對不能離開涼州的。”
蕭無燼眉頭微攏,二十萬大軍的吃穿用度,怎么能不是一個壓力呢?
“你啊,總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攬。”
沈如嘆息:“靜觀其變吧,若真的吃不上飯了,就公開募捐,能緩解一時是一時。也可以同肅州,甘州去調度,這唇寒齒亡的道理,他們總知道的。”
“嗯,你最近在忙什么?”
“牧場那邊,目前就是訂奶的多,我的羊奶,需要煮沸,冷卻,嗯,我想在牧場搞個冷庫。”
“棉花地里,之前有過一些病蟲,還是大司農大人帶人解決了,眼下也就等豐收吧,到時候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