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見到你的那一刻,你可還記得?我當時盯著你看了很久,夢里的女子和你完全重疊起來,原本有些朦朧的面龐徹底清洗起來,你就是我姚逸軒命定之人。你也許不熟悉我,可我很熟悉你……”
姚逸軒為了讓孫薰琪相信自己說的話,在她耳邊說了很多,直接說的是孫薰琪面色通紅。
孫薰琪長大著嘴,很不可思議看著姚逸軒,這個男人說的那些夢,真的能對應上,很多事情就連孫仁亭都不知道,可姚逸軒卻知道。
這個男人在夢里陪著孫薰琪慢慢成長,每一天都在陪著她度過。既陌生又親密。
孫薰琪長著嘴巴想要說什么,還沒開口直接被某個人吻住嘴唇。
睜大了雙眼,看著這個很孟浪的男人,一時忘記了反應。
蜻蜓點水般的吻過去,姚逸軒被眼前這個小丫頭反應給弄笑了,真是好可愛的小丫頭。
抬起手,親昵放在孫薰琪頭發上揉了揉,將好好的發髻弄得有些亂。
“你……你……”孫薰琪羞紅了臉,這個登徒子!
“琪兒是我孟浪了,我和你道歉,要不你還回來。”姚逸軒很認真認錯,看得孫薰琪很想給這個不要臉男人一巴掌。
呸!不要臉的,想得美!
老娘還是黃花大閨女,哪怕嫁過人了!
“滾!”孫薰琪沒好氣白了姚逸軒一眼。
姚逸軒一臉委屈道:“琪兒,這可不成,這里是御書房,我是皇帝。”
行,你不走我走總可以吧。
孫薰琪想要溜出御書房,奈何實力比不過不要臉的姚逸軒,不管怎么都無法從他眼皮子底下離開。
“別生氣了,來幫我一起看奏折吧,這些折子太多了我一個人看不過來,還是有攝政王在時舒服。”姚逸軒對堆積如山的奏折很是頭疼。
作為新帝,之前朝廷清理了那么多和路蕭寒有關聯的大臣,很多部門都忙不過來,人才短缺作為帝皇最是頭疼。
路蕭寒被殺后,牽連太廣擺了很多地方官員,不得已將之前在皇城中賦閑沒有職位的進士們都派到個地方去填補空缺。
和吳楚這一戰,必須要勝利,糧草什么的都要安排妥當。
之前只操勞一處封地,現在要管整個國家百姓,難呀。
“哈?”
孫薰琪一臉莫名,這人腦子沒病吧,喊她幫著處理奏折。
“哈什么哈,年級不大怎么傻乎乎的,過來幫我一起處理這些,總不能讓你白吃飯吧。”姚逸軒面前的硯臺里一點墨也沒有了。
“我幫你磨墨就好。”一定是試探吧,她才不會上當。
“不用,小季子進來給朕磨墨,這一堆是你的了。”姚逸軒毫不客氣劃拉一堆奏折給孫薰琪,將人拉到另一張書案。
孫薰琪苦著臉盯著書案上亂糟糟的奏折,要怎么辦?
小季子一進御書房就看見前皇后娘娘一臉愁眉苦臉盯著成堆奏折,滿心同情。
娘娘真可憐,攝政王不在,娘娘被陛下抓了壯丁當苦力好可憐呀。
罷了,不就是批奏折嘛絕對不能給父親丟臉。
咬著筆桿子,孫薰琪打開第一份奏折仔細看起來。
嗯?孫薰琪皺眉冷笑,這些人是不是干飯吃多了沒事干了,這種紈绔小輩間雞毛蒜皮的事情也要上折子告狀一番。
孫薰琪拿起筆在奏折上批文,毫不客氣狠狠地回絕批評,罰俸祿。
既然有錢閑的那就罰一年俸祿,責令兩家紈绔一年內不得上街,若是再犯直接送進牢里去,哪里會教他們怎么好好做人。
無數將士在邊關舍命護國,不是讓這些個紈绔吃飽了沒事干整天胡鬧的。
打開第二封,總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