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已是金丹后期修士?怎么可能!”鐘道天見此,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若我沒猜錯的話,所謂金蠶靈蠱大陣,本就是參考制蠱巫術(shù)之道,置人于囹圄之中,取自相殘殺后,所留之人為王吧。不過鐘家對此陣做了手腳,將我們這些人都禁錮住,任由你一個一個的汲取毫無反抗之力。既然如此,沒到最后,鹿死誰手還猶未可知。”鐘沉緩緩開口說道,嘴巴一咧,露出了一口雪白牙齒。
“荒謬!鐘沉,你別自作聰明了,此陣之高深,豈是你區(qū)區(qū)一名庶子所能領(lǐng)會!即便你修為達(dá)到金丹后期又如何?我如今已是假嬰修為,距離元嬰不過一步之遙!不過這樣也好,有你這金丹后期為引,我結(jié)嬰自是十拿九穩(wěn)了!”鐘道天似乎聽到了什么可笑之極的事情,神色倨傲的說道。
話音落下,其口中念念有詞起來。
然而,令其意想不到的是,幾乎是同時,鐘沉的嘴唇也開始翕動,似乎也在念著和其一般無二的咒語!
鐘道天雙目圓瞪,似乎沒料到鐘沉?xí)磉@么一出,但接著眼中閃過一絲譏誚之色,口中咒語有條不紊地吐出。
其身前的赤紅色晶石,再次血光大盛,使得與之相連的圣祖雕像眉心晶石,也泛起刺目血光。
然而,在其身前不遠(yuǎn)處的鐘沉,卻做出了一件讓鐘道天怎么也不會想到的舉動。
只見鐘沉嘿嘿一聲冷笑,原本縮在袖口的單手一抬,五指一分開。
一團(tuán)刺目血光從掌心漂浮而起,血光包裹之中,赫然也是一枚赤紅色晶石,足有拳頭大小,比圣祖雕像眉心處鑲嵌的那顆還要大上不少。
緊接著,二人身上同時被耀眼的血光包裹,二者的血光隱隱僵持,并未出現(xiàn)此前從一人身上向另一人身上轉(zhuǎn)移的場景。
這讓鐘道天面色大驚。
高空中,原本閉目調(diào)息的鐘魁山突然睜開雙目,扭首往下方一望,結(jié)果神色一驚!
“怎么可能,這人怎么也會有神石,而且還這般大?不好,大陣有逆轉(zhuǎn)之憂!”鐘魁山面色大變,幾乎想都不想的身形一動,就要往下沖去。
下方原本看似空無一物的虛空中,突然金光一閃,一道細(xì)小的金色身影突飛而至。
鐘魁山心中一凜,身形一晃的朝一側(cè)避開。
那道金光撲了個空,旋即金光一斂的露出了一只拳頭大小的松鼠,緊接著,一陣脆響聲中,松鼠身形驟然變大,眨眼間化為了一具通體被金色鱗片覆蓋,面上帶著蛟龍面甲的人形傀儡。
同時,一股驚人之極的氣息從傀儡身上散發(fā)出來。
“天級傀儡!”鐘魁山瞳孔一縮。
“不錯,閣下還算有些見識。”金色傀儡的蛟龍面甲口中,傳出蒼老的聲音。
“敢問閣下和越家大長老是什么關(guān)系?”鐘魁山面色有些難看,略一沉吟后問道。
“什么越家,我可不知道。我只知道,現(xiàn)在你不能下去,也不要妄想試圖通知任何人。”金色傀儡冷聲說道。
“哼,那我可就得罪了!”鐘奎山往下看了一眼,眼中閃過一絲急色,沉聲道。
“嘿嘿,元嬰初期修士?弱是弱了點(diǎn),不過好久沒活動筋骨了,正好拿你先練練手。”金色傀儡嘿嘿一聲。
“狂妄!”鐘魁山大怒,單手一揚(yáng),一道青黑色光芒飛出,卻是一只看似古樸的大印,迎風(fēng)暴漲至七八丈大小,表面符文流轉(zhuǎn)下,無數(shù)青芒從中噴出,化為一股青色洪流,朝金色傀儡席卷而去。
金色傀儡口中嗤笑一聲,身形一個模糊下,竟不知怎么的一下到了十余丈外某處,輕描淡寫的躲過了青芒洪流。
但青芒洪流卻猶如跗骨之蛆般,方向也隨之一轉(zhuǎn),如影隨形的朝著金色傀儡飛去。
金色傀儡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