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和記則是選拔制,坐館兩年一選,自己前面還有許多當過坐館的叔伯都在。
現在對于和記的發展思路,和記字頭也有兩種不同的聲音,一方人覺得堅守香港,任外部形勢即使再變,港島總歸不會平白消失;
還有一部分諸如鄭仁多這些人,他們覺得守著過往肯定沒有未來,一個粵城就相當于7個香港的大小了,只要不是癡的都知道社團要發展必須綁上即將起飛的大陸。
誰都知道回歸是避免不了的大勢,香港和對岸的形式一下子變得錯綜復雜,無人知道以后的情況會是怎樣。
另外,大陸的社會經濟是快速發展的,但香港因為區域小,人口稠密,社會貧富差距大,有價值的行當早被瓜分完畢,早就沒有當年“亞洲四小龍”的輝煌了。
財富,在北面。
可是如何搭上北面的線,馮迪榮也沒有思路,對方的實力一定不能太小,不然滿足不了和記的胃口。
不過,有實力的人為什么選擇與黑社會做生意,字頭又有什么可以交換的資源嗎?
當鄭仁多帶回這張名片后,馮迪榮看著這張設計新穎的名片,他馬上讓人查詢,和記的會員不僅僅在香港,毗鄰的粵城也有不少,結果很快就出來了。
效率這么快,不是因為和記的人神通廣大,而是因為這個名字太響亮了。
愛聲電子目前只是個小企業,但“熊白洲”這三個字意味著太多太多:
傳聞是周美電器的幕后老板;
確定是粵城地下世界的大佬;
可能在桂西有過大手筆的報復行為;
聽說和恒基地產關系很好。
傳聞、確定、可能、聽說,最后一條甚至可以去掉,熊白洲都和郭孝勝一起打球了,關系不用多說。
“他們住在香港哪里?”馮迪榮問道。
“名片上寫著柏斯酒店,應該就是熊先生住的地方。”鄭仁多的稱呼都改變了。
“字頭不能守著過往,明天我要去見這位熊先生,有生意那就談。”馮迪榮下定主意。
于是就有了現在的這一幕,馮迪榮本來正沉浸在思緒里,突然聽到彭峻原低聲罵了一句:“挑,以為是賭神嗎?”
馮迪榮抬起頭,看到一個年輕人邁著沉穩的步伐走進酒店門口,一套黑色的西裝整齊的穿在身上,顯露出勻稱健壯的身材,天庭飽滿,眼有定睛,兩道劍眉入鬢,臉上帶著盈盈笑意,嘴里叼著一根雪茄,三五手足尾附其后,顧盼之間崢嶸瀟灑。
馮迪榮站起身,對著有點發愣的彭峻原說道:“阿原,我話俾你聽,為咩只靠100多人就能稱霸粵城。”
“那是因為,他只需要這么多人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