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認真,現在會不會有沒有書讀的情況?”
星術士的書籍在貴族中尚有流傳,但總不會是全面豐富的。
程晉州則是一0,他以往都說是自學,卻并未準備相關的書籍,好在劉匡并不在意,否則又是一樁麻煩。
不想談容易露出馬腳的事情,他只迅速一點頭道:“還行,這樣我就可以坐你們的飛空艇了?什么時候出發?”
“你想什么時候出發?”王齡鶴善意的笑道。
“最好能在半個月內到達京城吧。”
如果是快速馬車的話,到京城大約就是20天的時間,所謂夜長夢多,能早點到自然更好。
“那就到后日出發吧,我們也離開夠久了。”劉匡應允下來,向外勾勾手指,就見一個侍從抱著一疊書走了過來。
書共有四本,皆是手抄版,但紙張很好,潔白的顏色遠超書店里能買到的貨色,看起來更像是民國時期的印本,在大夏朝絕對是稀罕貨色。
“4本書,都是有關橢圓和拋物線的。”劉匡將書拿在手上,又轉遞給程晉州道:“如果科舉有把握的話,就多看看有關星術士的書吧。”
在這顆星球的任何時候,星術士都是有限的,能夠在理論方面有所發展的星術士更是少之又少,當劉匡確定了程晉州的潛力之后,些許的示好也是免不了的,飛票、贈書與同乘飛空艇皆是如此。
程晉州禮貌的翻開書,竟然是標準的論文模式,這樣的書,定然是枯燥到飛起的類型。他從上大學開始,就被老爸老媽強迫沒想到來了異界也不例外。當然,書中的內容是很有用的,至少能對大夏朝在圓錐曲線方面的研究有一個系統的認識,另外還可以記住許多符號應用,但以懶惰者的氣勢捧起四本書,程晉州又是一陣頭皮發麻。
看此類書,似乎永遠要用啃來形容。
“我們繼續,你看書吧,也可以聽一聽。”劉匡笑著站起身來,又回到了白板前。王齡鶴與項欣也是如此。
程晉州瞪大眼睛,不明白自己什么時候再次跌入了勤奮刻苦者的集團中。
院子上空呼呼的吹著風,院內仍然溫暖如春,內里的氣氛則是出奇的和諧。程晉州有些不敢面對父母的難過,干脆也不說告辭的話,就半是看書,半是看著一眾人等在白板上寫寫畫畫。
項欣與劉匡是師徒關系,王齡鶴是劉匡的師弟,三個人就在白板上,邊說邊寫,討論起來很像是后世的頭腦風暴,既以劉匡為主,又能發揮其他兩人的長處,倒是讓程晉州開了番眼界。在他所了解的學術世界里,這樣面對面的討論已經很少了,研究者變的越來越難以脫離計算機,而計算機的體積也越來越龐大,即使是理論物理學,人們也難以用兩張白紙去表達自己的思想,國際國內的會議中,與會者往往要精心準備數十天,方能盡量描述清晰。實際上,大多數參加會議的科學家,仍然是以看會議記錄為主,很少有人能在現場就了解通透。
程晉州并沒有參與其中,而是靜靜的聽著,裝作對圓錐曲線一知半解的模樣,很讓項欣星術士爽了一把。以一級星術士的資質,整日被個小少年教育,就算承認對方的才華,偶爾的郁悶還是會有的。
呂續和程晉州一樣,抱著個茶杯光是聽。他是純粹的戰斗星術士——星陣對人體的負擔非常大,只有很少數的人才能蝕刻4個以上的星陣,對于這樣的人,自然會相應的降低要求。
不過在程晉州看來,對呂續先生的要求實在是降的太低,以至于他甚至不能達到普通人的水平,其所使用的星陣,也完全是為戰斗而設,比起正經星術士的靈活多變,頗有不如。
就在程晉州將注意力轉移在白板上時,客服先生毫無征兆的跳了出來,一本正經的道:“距離貸款期截止,還有24小時期限,逾期不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