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可他們但凡有點節操,不那么著急裝死,稍微多堅持一會兒,就算他們真不是那黑衣人的對手,倪坤也會及時出手,絕不至于讓他們受傷。
然而這兩位著實太干脆了一點。
就像楚司南說的那樣,他們固然是一“死”了之,可倪坤和楚司南怎么辦?
倘若倪坤只是個普通的武者,那他和楚司南豈不死定了?
他們還欺騙了倪坤的感情,讓他一度心生自責——話說回來,這兩個混蛋裝死的水平還真高,居然能騙過倪坤的慧眼神目,這說明什么?說明這兩人有古怪!
當然,喬孟炎、秋景沅與倪坤、楚司南也不過是萍水相逢,偶爾結伴同行,彼此并沒有多深的交情,也沒有義務與倪坤、楚司南同生共死。
大難臨頭,他們無奈之下,設法自保,倒也無可厚非。
不過道理是這個道理,但人情就不是這么算的。
出于萍水相逢,彼此之間并無深交的理由,倪坤可以不責備兩人的“不講義氣”,但他同樣也不想再與他們同行了。
喬孟炎、秋景沅見倪坤態度堅決,楚司南也一臉憤然,只能對著二人拱手一揖,道一聲:“后會有期。”默然離去。
離開之后,待見不到倪坤、楚司南身影了,秋景沅傳音喬孟炎:“他們不會是真的生氣了吧?”
“換我我也生氣啊!”喬孟炎傳音道:“你剛才確實太不講義氣了。”
秋景沅愕然:“明明是你先裝死的!我不過有樣學樣。”
“但我作好了反擊的準備。”喬孟炎道:“一旦倪小弟和楚姑娘真有危險,我自會及時出手,救下他們……”
“那我不也一樣作好反擊準備了?”秋景沅輕哼一聲,又皺眉道:“只是沒想到,倪小弟居然能手撕一個煉氣二層的修士……還徒手擊破了那修士的法器……雖只是一件不入流的低階劍器,但這手段還真是令人驚訝……話說,我總覺倪小弟這種手段,好像在哪兒聽說過……”
喬孟炎淡淡道:“當是密庫典藉中記載的,魔門修羅道,修羅狂戰體,將身體當作法器、法寶祭煉,有所成后,可徒手搏擊飛劍法寶,威力無窮。”
“……”秋景沅眉梢一挑:“如此說來,倪小弟還真是所謂的‘魔門圣子’嘍?”
“我再強調一遍,我們這方天地,沒有什么魔門。魔頭、妖女的名聲很好聽嗎?”喬孟炎輕哼一聲:“再說,典藉中記載的修羅道也沒有什么圣子。修羅道主,號‘修羅王’,修羅王傳人,乃‘修羅太子’。和魔門圣子有什么相干?”
“難道倪小弟得到了流傳至此界的修羅道傳承?”秋景沅皺眉道:“唉,我們此番可是將倪小弟惹怒了,他又不知道我們雖然在裝死,但其實有手段保護好他們……”
“那也是無可奈何——之前是你說想看一看倪小弟手段的……”
“那你不也同意啦?就知道說我……”
兩人在這里互懟,倪坤則開始收拾戰利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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