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兒更加同仇敵愾的。”陸信同意了陸云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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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坊,凌云堂。
夏侯霸從宮中回來后,便一直黑著個臉,直到夏侯不破將朱秀衣請來后,他才神色稍霽。
“主公是否又為陸云的事情動怒?”朱秀衣輕搖著羽扇問道。
“唉,那小子又逃過一劫,老夫當然不爽,”夏侯霸郁悶的啐一口道:“但老夫還不至于,整天跟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一般見識,我氣得是裴邱那老貨,搞出這么大的動靜,居然不提前跟我通氣,下朝也不過來主動解釋,直接上車就回去了。”
“裴閥此舉確實蹊蹺的很,學生一時也不敢斷定,他們為何會突然對那小子下手。”便聽朱秀衣緩緩道:“畢竟往日無冤,近日無仇,裴閥完全沒必要去惹那小子的。”
“會不會,還是跟玉璽有關?”夏侯靂想到一種可能道:“據說那小子和太平道圣女糾纏不清,那蘇盈袖本就是代表太平道,和各閥交易玉璽的代表。是不是裴閥被那妖女惹毛了,想要拿下那小子,逼蘇盈袖就范?結果被人家將計就計,一股腦全埋到洞里了。”
卻見朱秀衣和夏侯不破,不由自主同時搖頭,顯然不同意夏侯靂的說法。
“怎么,我哪里說錯了?”夏侯靂老臉一紅道。
“二叔說的有道理,只是有一點,裴閥若勢在必得,卻別說兩大宗師了,就連個領隊的執事都沒有。裴閥不至于如此托大吧?那可是連我們都頭疼的小子啊。”夏侯不破微笑解釋一句,還不忘給夏侯靂臺階下。
“也是,”夏侯靂趕忙點點頭,不再貽笑大方道:“左思右想都透著古怪,想不通,想不通。”
“不破說的沒錯,裴閥雖然派出去的人不少,卻沒有真正的頭面人物帶隊,那么是誰在指揮裴閥的這些人?”朱秀衣看問題,自然比所有人都深得多。“裴閥的舉動,更像是在配合什么人,做一些外圍的工作,卻不慎被殃及了池魚而已。”
“你們的意思是,不是裴閥針對那小子,而是另有其人?”夏侯霸聞言心頭一寒,一下就顧不上去尋思陸云了,老太師全部心思都被裴閥的事情占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