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跟張玄一再較量過,卻十分篤定自己仍不是那廝的對(duì)手,但已經(jīng)可以招架一番了……
這種感覺虛無縹緲,卻又無比真實(shí),也許就是傳說中的‘心血來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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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元朗又吃喝了一陣,才心滿意足的拍了拍肚皮,對(duì)蘇盈袖道:“不說為師了,還是說說你這個(gè)丫頭吧。當(dāng)初不是信誓旦旦跟我說,等到奪取了天女和陸云的功力,就把他倆殺掉嗎?”
說著他打個(gè)飽嗝,揶揄的看著蘇盈袖道:“你不舍得殺那臭小子我可以理解,畢竟女生外向嘛,可為什么連天女也不殺,還把她帶來太平城?”
“師父,計(jì)劃趕不上變化啊。”蘇盈袖苦笑著嘆口氣,沉吟半晌方緩緩道:“因?yàn)槲野l(fā)現(xiàn),天女很可能是我的孿生姐妹……”
“什么?!”孫元朗霍然起身,混元真氣不受控制的透體而出,將周遭丈許范圍內(nèi)桌椅陳設(shè)絞為了齏粉。
幸虧蘇盈袖已是天階,有真氣護(hù)體絲毫不傷,不然也免不了皮開肉綻之苦……
“師父……”蘇盈袖哭笑不得的看著,一身道袍復(fù)又化為布條的孫元朗,不知他干嘛這么激動(dòng)?
“你不是在騙我吧?說的是真的嗎?”孫元朗的氣息卻極為不穩(wěn)定,一把按在蘇盈袖的肩頭上,滿臉迫切的問道:“你有證據(jù)嗎?!”
雖然師父親若父女,蘇盈袖卻沒法將閨房之事講給孫元朗聽,只好含糊道:“我們倆心靈相通,她能感受到我的感受,我也能感受到她的感受,一切都跟道藏中記載的別無二致。”
“啊……”孫元朗放開了蘇盈袖,頹然坐在胡凳上,雙手使勁插入發(fā)際,良久才抬起頭來,喜極而泣道:“蕓妹,莫非是你在天之靈保佑,讓我們一家人得以重逢?!”
說著他噗通跪在地上,朝著三清像使勁磕頭道:
“道祖保佑,道祖保佑啊。幸虧我的兩個(gè)女兒沒有自相殘殺,不然就中了那老賊的奸計(jì)!”
孫元朗每一下都磕頭都用盡全力,將地面厚厚的石板都磕得粉碎……
一旁的蘇盈袖也驚的目瞪口呆,半晌方喃喃問道:“師父,你,你說誰是你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