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架空了。
夏侯霸甚至可以名正言順的,將裴閥的那二十萬鎮北軍,調到內地來分散處置,消化掉這一心腹大患……
“哈哈哈,這下看姓崔的姓裴的,還怎么跟咱們陽奉陰違?”夏侯雷笑開了花道:“我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這些年要不是他們總有自己個的想法,咱們早就大事已成了!”
“不錯,今天壽宴上,看那兩位閥主的表情,實在精彩至極啊。”夏侯靂也難得的和夏侯雷保持一致道:“希望他們能認清形勢,以后乖乖聽命,這樣還能有口湯喝。”
說著,他望一眼夏侯不傷,笑道:“不傷,你這位中書令怎么看?”
“二位叔叔說的是,我也開心至極,”夏侯不傷斂住笑,略一遲疑道:“可是這事兒實在太順利了,讓我心里總有些不踏實,感覺像在做夢一樣。”
“大哥說的有道理。”夏侯不破也有同樣的擔憂,但他顧慮夏侯不傷會覺著自己多嘴,便一直忍著沒說,現在見大哥自己開了口,他便也沒了顧忌道:“皇帝這一手,似乎是在將我們,推向裴閥和崔閥對立面。將來大伯行使大冢宰的職權,少不了和他們發生沖突。”
“嘿,那都是早晚的事兒。”夏侯靂聞聲冷笑道:“等到咱們坐了江山,一樣不會讓他們蹦跶下去的!”
“但發生在將來的事情,被移到了眼下,怕是會影響到各閥的團結,給皇帝可乘之機。”夏侯不破皺眉道:“只怕皇帝也是這樣的打算。”
“唔。”書房中的眾人,都被夏侯不破說得冷靜下來,夏侯霸望向朱秀衣道:“先生怎么看?”
“幾位的擔心不無道理,不過這些擔憂并不致命,也不會對我們的大計有多大影響。”朱秀衣輕搖羽扇,淡淡笑道:“以學生愚見,皇帝之所以拋出大冢宰這個誘惑,是想換主公在國本之事上讓步。”
“哦,此話怎講?”夏侯雷一愣道:“大哥當上大冢宰,更沒道理給他讓步了。”
“你懂什么。”夏侯霸卻啐一口道:“先生說的對,皇甫彧今天做足姿態,老夫確實不好逼他太甚了。別忘了,老夫這個大冢宰可是大玄頭一回設立,他要是從中作梗,老夫怕是三年兩年都沒法上任。”
“哦,明白了,”夏侯靂恍然道:“這是交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