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冢宰的位子,再擁戴你上位而已。”
“那得等到什么時候?!”皇甫軫一臉焦躁的踱著步。
“不會太久的。”夏侯不傷端詳著手中寶光燦燦的血玉兔,將其小心收入匣中。
“那總得有個具體期限吧?”皇甫軫追問道:“半年?過年前能成嗎?”
“夠嗆。”夏侯不傷將裝好的匣子,一個個整齊的擺在書案上,準備待會兒一并裝箱。他已經接到了正式任命,明天就要去中書省坐堂了。
“什么?!”皇甫軫雙手撐在書案上,氣憤無比的問道:“難道要等到明年?”
“明年也夠嗆……”夏侯不傷只顧著欣賞自己的珍藏,也沒注意到皇甫軫已經快要爆發了。還在那漫不經心的回答道:“你外公上任伊始,也不好馬上就朝盟友開刀,總得徐徐圖之。最快也得兩三年工夫,才能將各閥的權柄收回。要是不順利,三五年也說不定,不過那時,大局已定,誰也翻不過點了,有什么好急……”
話沒說完,便聽嘩啦一聲,怒不可遏的皇甫軫沖動之下,居然將他擺在桌上的匣子,一把全都掃到地上。
“三五年,我可等不了那么久!”
夏侯不傷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收集多年的珍玩紛紛落地。他愣了一下才驚呼一聲,展開身法想要去撈,卻已經來不及了……
結果他只抓住一個匣子,就眼睜睜看著其余的木匣摔落地上,里頭那些易碎的瓷器珍玩,咔嚓咔嚓碎了一地……
“孽畜,你要干什么?!”夏侯不傷勃然大怒,一把將手中的匣子震了粉碎!
皇甫軫哪能承受的了天階大宗師的威壓?一屁股坐在地上,心中又驚又怕,卻還嘴硬道:“誰讓你不跟我好好說話的?”
“你!”夏侯不傷抬手要打,卻又不想在自己大喜的日子節外生枝,便硬生生咽下這口惡氣,冷著臉斜睥皇甫軫道:“你小子別打錯了算盤!你他娘的等不及,可還有兩個弟弟愿意等呢!”
“給我滾!”
說完他一把將皇甫軫拎起來,惡狠狠的丟出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