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神秀心里咯噔一聲,像是受了萬點傷害,怎么就忘了眼前這是個老寶榮了。
“原來是頂級玩家,告辭。”
鄧神秀沖天抱拳,急急避走。
秦清喃喃道,“頂級玩家?有些意思,我可不就是游戲紅塵的絕代風(fēng)華么?”
她伸了伸纖腰,打個哈欠,“應(yīng)該不欠這家伙什么了。”
…………
回到家中,鄧獨秀直上閣樓,拽出震寰珠開始摩挲。
自在飛鷹崖收集了大波怨氣,震寰珠被重新激活后,鄧獨秀就覺得震寰珠生出了些改變。
但變在何處,他也說不明白,他嘗試著將清靈氣送入震寰珠內(nèi),并沒有引起什么異變。
他正思索著,一聲輕噗傳來,有人翻墻入內(nèi)。
透過閣樓的氣窗望去,見一個黑衣人懷里抱著個頗大的物件兒,躡手躡腳朝堂門靠近。
“不好,火藥包。”
鄧神秀下意識以為要糟,直接從氣窗鉆了出去,翻身才在院內(nèi)落定,兩枚巖心針刺出,正中黑衣人涌泉、關(guān)元二穴。
黑衣人登時動彈不得,鄧神秀揮手解開黑衣人面罩,露出個年輕版的吳孟達(dá)式的臉來,不是莫再講又是何人。
鄧神秀收了巖心針,“莫兄這是唱的哪一出。”
莫再講卻不說話,伸手從袖口掏出一枚棗,和一個鴨梨,將二物塞到鄧神秀手中。
隨即,揭開了懷中的包裹,露出個大冬瓜,卻不塞給鄧神秀。
這一頓騷操作把鄧神秀給整懵了,“莫兄是說不出話來么?”
莫再講微微搖頭,指了指鄧神秀手中的大棗和鴨梨,又指了指自己懷里的冬瓜。
鄧神秀詫異地道,“棗,梨,冬,懷抱,莫兄可是要我早些離開淮東。”
莫再講眼睛一亮,比出大拇指道,“鄧兄不愧是這世上罕見能和我們兄弟比拼智慧的存在,此事十萬火急,刻不容緩。
我哥不方便過來,只能我傳消息。有道是,君不密則失臣,臣不密則失身。
我只能用如此隱秘的辦法了。我相信,即便是我哥來,也絕想不到如此隱秘的辦法,來通知你這個消息。”
鄧神秀被莫再講秀懵了,你特么人都來了,又叭叭了一通,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還什么失臣、失身。
“好了,多的我不能說了,此事只能隱秘進(jìn)行,你知道就好,十萬火急,務(wù)必明晚之前,離開……嗯……”
話至此處,莫再講指了指鄧神秀懷里的大棗、鴨梨、冬瓜,似乎這樣比直說出來,更符合他地下工作者的身份。
隨后,莫再講翻出院去,消失不見。
鄧神秀放下手里的水果和蔬菜,在院中落座,陷入了沉思。
莫再講的舉止雖然荒誕,但夤夜遠(yuǎn)來傳訊,必定是得到了確鑿的消息。
可他為什么讓自己早離淮東呢,還必須是明天入夜前。
一定是大智分舵要有什么動作,也不對啊,圣輝會起事,應(yīng)該是在明年,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風(fēng)平浪靜。
明天,等等,明天是幾號?
啪的一聲脆響,鄧神秀一巴掌拍在腿上,他才想起來,明天晚上,就是雅嫻師太舉辦祈福會的日子。
當(dāng)初,桑雨綺說雅嫻師太希望和他聯(lián)名作為祈福會的主辦方,鄧神秀就覺得不對勁兒了。
只因當(dāng)時他手上事多,祈福會時間又很遠(yuǎn),他并未深究。
但祈福會的時間,和圣輝會要搞動作的時間,如此接近,他不可能不將兩者往一起聯(lián)系。
越想,他越覺得這里面問題大。
莫非桑雨綺背后的人,和錢少卿背后的圣輝會有勾結(jié)。
上次飛鷹崖截殺,桑雨綺和錢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