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黑進了矩陣系統,與自由前線取得了聯系。
顧問清楚,此番前去,面對的定然是一個局,自由前線絕不會與逆十字立刻翻臉,而是以拘禁自己作為籌碼,并且以談判、合作之類的方式與天一接觸,以圖yù得之利益。
同一時刻,書店中。
天一合上了手頭的心之書,這本的主人,是公園里的某個路人。
“果然被帶走了啊,除了鏡臉的出現,一切都在按計劃進行……”他自言自語道:“鏡臉與自由前線合作的話,那也就是說……哼……如此也罷,既然是互相算計,那我們做得過火些也無妨了。”
…………
&n汐監獄中,左道被押回了關押區。
他直接就來到了閻空的監室,進mén前還是不忘左右張望一下走廊中獄警所站的位置。
“典獄長,開始懷疑你了是嗎?”卻是閻空率先開口了。
“懷疑?為何要用這兩個字?”左道回道。
閻空接著剛才那句話道:“他懷疑你,并不只是個紙級能力者那么簡單。”
左道說道:“你早就知道會這樣?”
“呵呵……我當然知道了。在過去這些年里,和我接觸過的每一個人,都被提出去審問過,不止是杰弗遜,前任典獄長也對我格外‘關照’,仿佛別的犯人與我多說幾句就能得道成仙似的。”閻空笑著回道。
“那血梟也……”左道試探著問道。
閻空擺了擺手:“他剛來到這個關押區的時候,平均每天要被提出去審訊兩次,據他對我說,在來到cháo汐監獄后進入第一個關押區那陣兒,他在審訊室的時間比在關押區還久,日以繼夜的電刑、水刑、鞭刑、疲勞審問、乃至jīng神污染般的變態審問,他全都嘗試過。
他們要問他的事情太多了,單是犯下威尼斯的血sè午夜事件這一樁案子,就足夠用上以上所有刑罰,但血梟很顯然是一個字都不會jiāo代的。
因此,在換了一次關押區后,審訊的頻率逐漸減少,大約一周前,幾乎就停止了,我想,負責審問血梟的拷問官很可能自己崩潰了。
至于你今天接受典獄長的問話,不管相同的事有沒有發生在血梟的身上,我想杰弗遜都是無法從血梟口中問出個所以然來的。”
左道心中對血梟的敬意油然而生:“一般人經歷并tǐng過了那么多酷刑以后,肯定到處跟人炫耀,曬曬傷口什么的,他在我面前居然若無其事,只字不提?”
閻空笑道:“血梟就是這樣的人,既然你不問他,他便沒理由提及這種事,即便問了,答不答也得看他當時的心情。他看待這個世界的方式和我們是不同的,對他來說,比這些酷刑殘忍百倍的事情也不過如此,他可以毫無心里負擔地運用更恐怖的手段,將痛苦施加在一個素不相識的人身上。
**上的損傷可以用能量來快速修復,而jīng神上的損傷,我想他是沒有的,所以他心中一定覺得并沒有什么值得炫耀。”
左道的敬意瞬間有七八分成了懼意;“好吧……”還有半句感嘆他藏在心里沒說出來:天一真沒看錯人。
這時閻空忽然問道:“你會來到這cháo汐監獄中,并不是因為無法逃脫帝國的追捕吧?”
左道一愣:“嗯?為何這樣問?”
“呵呵呵……你不是那種強級以上,足以讓高手出動去追捕的能力者,顯然也不是政治犯。”閻空道:“以你的聰明才智,難道逃不脫一般警方和hl基層探員的追捕?”
左道還是不準備說真話:“我就不能大意那么一回?”
“不能。”閻空說話間,他的右掌作刀,橫著掃向左道頸前。
左道一縮脖子,狼狽避開,面lù驚訝之s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