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您這是?”
閻空道:“你我認(rèn)識時間雖是不長,但依老朽愚見,至此時此刻,你尚未lù出過任何破綻。每一秒,你都提防著每一個人,無論這個人表面上或?qū)嶋H上是敵是友,你都不會百分之百的失去戒心,我不知道你的這種本能是怎樣養(yǎng)成的,但看似輕浮的言行下,你卻是個無比冷靜的高手?!?
“師父過獎……這只是……”
“血梟不在這兒,你也不必再稱我為師父。”閻空打斷道:“年輕人,你應(yīng)該確是正一道傳人無誤吧?”
左道想了幾秒,回道:“我明白了……你以前聽說過正一道?!?
“不錯,我確實聽過,你這人說話半真半假,在旁人聽來,那句鶴鳴山正一道唯一傳人八成是胡扯,但因為我聽說過,我便知道,那個mén派確實是存在的,而且知道的人不多?!?
左道回道:“看來我也瞞不了了。”
閻空笑道:“呵呵……時代不同了,你真正的師父師祖?zhèn)?,就是因為太恪守傳統(tǒng),才搞的鶴鳴山日漸衰落。假如他們和你一樣懂得變通,有你一半的聰明,正一道也不至淪落到今日這般田地?!?
左道的神情變得嚴(yán)肅起來:“閻前輩知道得不少啊……”
“但也不多就是了,畢竟鶴鳴山不是什么反抗組織,只是一群怪癖老道,隱身世外,獨善其身,哪怕mén中出過幾個高手,也未必能引起帝國太大的重視?!?
左道回道:“分析我的事,到此為止了吧,我想問幾個關(guān)于前輩你的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