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跡的事了,真就把我們關起來大刑伺候,那該怎么辦?”
“咄咄逼人,才能看出對方的器量和底線。”顧問滿不在乎地回道:“再者說,既然我們雙方根本不可能建立什么信任,就不必給對方留什么面子了吧。”
槍匠道:“鬧成僵局的話,恐怕除了暗水,我們倆都有可能被俘甚至是死哦。”
“根本不用擔心這種事。”顧問道:“別忘了,我們站在逆十字的旗幟下。我敢說,當今世上,已沒有任何一個反抗組織敢和我們正面開戰、或是主動與我們為敵。
他們不了解我們,也不能無視或輕視我們。其他的組織,包括帝國,他們對于逆十字的態度,就像你此刻對自身處境的擔憂一樣,他們也不知道把咱們惹毛了以后會有什么樣的后果,有可能沒什么大礙,也有可能是滅頂之災。”
“實力不明、目的不明、成員不明……唯一展現在世人眼前的,只有那次越獄事件,以及殺死天衛的傳聞。”槍匠接道:“果然,強大且難測,才是最有效的威懾是嗎……”
顧問回道:“說得不錯,因此,不管我們干什么,只要不是自殺行為,至少是性命無虞的。鋼鐵戒律的人也會琢磨,殺了我們以后逆十字能干出些什么事兒來。”
“可能沒什么反應,也可能釋放生化武器什么的……呵呵,設身處地想一想,我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逆十字的人。”槍匠道:“真是個符合你這不可知論者的組織。”
他們聊了五分鐘,有人將這牢房的門打開了,一名騎士面無表情地對他們說道:“請三位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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