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讓你找回……疼痛。”血梟獰笑道。
巴蒙德神sè陡變,他低頭一看,發現軀干被血梟打穿的地方,正有黑sè的能量像感染一般侵蝕著自己的身體。
“啊!!”巴蒙德突然間虎吼一聲,揮出一掌去掃血梟。
血梟身形一閃,已然抽回了胳膊,退到了十余米外。巴蒙德那揮來的一掌在地面上輕易就留下了一道月牙形的深壑。
“你……呃……”巴蒙德真的如血梟所說,感到劇痛從胸前的傷口傳來,“你竟用這些骯臟的‘罪’來污染神的軀體!”
“很好,看來你恢復了身為人類的一大樂趣——疼痛。”血梟道:“‘痛苦’是我與人交流的方式之一,如果是痛是種語言,我就是使用這種語言的世界頭號脫口秀大師。”
無論巴蒙德變成什么形態、強到何種地步,無論他怎樣再三強調自己已超凡而登神……在血梟眼中,他還是個人,是一個獵物,因為他身上依然存在著‘罪’,至少目前為止,他還不具備“神格化”的特xìng。
巴蒙德的**被其迅速修補如初,但那黑sè的能量卻溶解在了他的體內,和光融為了一體。
“行……能量傷不了你,我就親手把你撕碎。”巴蒙德轉瞬間出現在了血梟面前,他比自己的說話聲還先一步到達。
說時遲那時快,巴蒙德的兩只大手擒住血梟的肩膀,向著兩側便是猛力一扯,僅憑這股純粹的力量,就是一大塊結構極其穩定的凈合金也得被一分為二。
可巴蒙德一使勁,卻又是一驚,他簡直覺得匪夷所思:居然扯不動他?
血梟此刻的力量和天一不在的時候已是判若兩人,他站在那兒。冷笑一聲:“你想跟本大爺拼蠻力?”
巴蒙德這輩子還真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敢對自己說這句話,他的能力可是“力量”,而且現在是神級,難道他能在自己最頂尖的一項上輸掉嗎?
“可笑。人想跟神比力量?”巴蒙德反問道,他卯足了勁兒,使上了十二分的力氣。
但血梟繼續用嘲笑的眼神看著對手:“我都快睡著了,廢物。”
“哈哈哈哈哈……”天一在后面單手掩面大笑著,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絕對算是強有力的jīng神攻擊。
“不可能!”巴蒙德終于放棄了,他松開雙手,將能量聚于右手。袒臂揮拳。
這一拳力可拔山,豈止萬鈞,這兒要是站著別的什么人,拳頭落下后的結果完全可以想象。無非就是……人被打成肉醬,大地一分為二。
不過血梟站在這兒,那就兩說了。巴蒙德的攻擊就好比是曹cāo下江南——來得兇,敗得慘。
血梟都沒讓對方完全揮出拳來,欺身而上。一手擒住了巴蒙德的脖子,手指深深嵌入對方的“肉”中,然后向前疾跑而出。
巴蒙德仰倒著被對方拖著跑了一段,來到了神廟的廢墟堆旁。他還沒回過神來,就感到自己的頭被對方拉扯著撞向了什么東西。
乓……乓……
巴蒙德的臉撞碎了半截神廟殘骸中的石柱。他確實不至于死,但那究竟有多疼就不好說了。反正如果他還有淚腺的話,早就哭了。
“你這個……”巴蒙德都說不完整句話,又被迎面打了一拳,下巴直接被打得凹了進去。
血梟一臉淡定,掐著巴蒙德的脖子,拿著對方的頭對著碎石瓦礫里就是一陣亂撞,只要見著一塊齊腰高的大石頭就往上招呼著,肉撞墻的噗噗聲不絕于耳。
那光鑄的身體說白了也是一種“肉”體,毫不影響血梟揍人的節奏,一頓慘無人道的暴打讓圍觀的眾人嘆為觀止,最后,血梟用雙手大拇指扣緊巴蒙德的兩個眼窩,向兩邊用力一扯,將其頭顱一分為二。若巴蒙德還是普通的血肉之軀,這一套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