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寬心罷,越韻宮該有的例錢和傭人很快就都有了,還會多出來一份,以供你二人修學求道。
“我話立在這里,從今往后,嬴越一天不爭王位,他便一天是我的好公子。
“這么說夠明白了么?”
呼……
檀纓終是松了口氣。
雛后愿意把話挑明,這樣直來直去痛痛快快的,總好過暗中陰陽斗法了。
眼下,既然她明了牌,檀纓便也不隱了。
他這便也褪去了那層拘謹,一臉都是老法家的岸然:“王后多慮了,我與嬴越共處多年,還從未聽他談過一次‘王位’。”
“話可別說太早。”雛后一笑,比試衣服的手,也正好不輕不重地拂過檀纓的翹屯:“日子還長,你還小啊~~”
檀纓頓時一個打挺,雖然慌亂,但下盤還是穩住了,面上老法家的氣場更是一絲不減,這便又側頭道:“既如此,我與公子必專心修學求道,回饋王后的養育之恩。”
“養育之恩?這么講我可就不高興了。”雛后笑著張開了白色長衫,輕輕柔柔地為檀纓披上,“今后啊,咱們應是君臣之誼才對。”
“我一介學士而已,哪算得上什么臣。”
“唉,路都是一步步走出來的么……”雛后繞到檀纓身前,幾乎貼著身為他從上至下系起扣口,“哪位權臣不是這樣,一步,一步,一步……”
她每說一步,手便向下扣上一點。
直至扣到檀纓腰間,才抬頭勾眉道:“再下面是我來,還是自己來?”
“自己來,從來都是自己來。”檀纓當即答道。
雛后兩眼一瞇,劃在檀纓腰間道:“不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