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戰(zhàn)!”
“沖哥……”任盈盈急得眼眶泛淚,一邊是爹爹,一邊是沖沖,這太難抉擇了。
任我行搖頭道:“夠了,小子,識時務(wù)者為俊杰,若是枉死,那便什么都沒了。”
“堅守五岳,豈是枉死?!”令狐沖凝視任我行,“任教主,若是你我反過來,現(xiàn)在被圍的是魔教,想必你也會做出相同的選擇。”
任我行沉默不語。
在魔教的威壓下,大多數(shù)五月弟子都軟了下來,僅有衡山以及華山幾名弟子聽從令狐沖的號令,拔劍相向。
令狐沖沖冠一怒,聲嘶力竭:“我五岳人的氣節(jié)何在?!傲骨何在?!泰山嵩山,你們的骨氣呢?!”
泰山派兩位幫兇相視過后,只是低頭不語,敵我懸殊太大,他們已沒有拔劍的勇氣,左冷禪送的美女還在宅中,他們可不想就這么死了。
嵩山派,左冷禪與十三太保死后,剩下的皆是趨炎附勢的小人,寄托在嵩山的樹蔭下求個安穩(wěn),如今這種情況,還有什么氣骨可言?
令狐沖仰天長嘆:“罷了,今日就算是只剩我一人,也要扛下去!”
悲愴之間,方閑一直沒有表明態(tài)度,理智告訴他這架沒法打。其次,《笑傲江湖》已經(jīng)入手,自己沒有冒險的必要。
但是血性自在男兒心,要他拍屁股走人,他也是做不出的。
旁邊哥兒幾個都錯過來——咱打么?
“不好打,咱們?nèi)诉€是不夠……”方閑托腮計算戰(zhàn)力。
“嗨,不夠就叫人唄。”歐陽克不虧是卑鄙紈绔,單挑不行變碼人,“需要的話,我可以叫叔叔過來。”
“哦?你說歐陽鋒大伯?”
歐陽克咧嘴笑道:“嗯,一般我求救的話。他轉(zhuǎn)眼就到。”
事實證明,紈绔都是要靠爸靠媽靠叔叔舅舅的。
張無忌整個人也紈绔了:“大雄弟,俺師祖爺平日難逢敵手,我也可以叫他來耍耍。”
“張真人?”方閑一邊琢磨一邊吐槽。“你說話能別帶那么多坎兒么?”
慕容復(fù)段譽也表示,如果打群架的話可以叫人。
方閑衡量過后,已有定奪,只見他振臂一呼:“弟兄們!喊人!”
這一嗓子過后,眾人各顯神通。
歐陽克不知從哪掏了只白鴿擲向空中。
張無忌運著獅子吼楞喊:“太師祖嘍!這疙瘩有架打的嘞!”
段譽手持煙花放了出去:“偶爸救我!”
慕容復(fù)放走四只鴿子,姑蘇慕容家大業(yè)大,顯然他叫的人更多一些:“歐陽兄弟,我的鴿子比你多。”
歐陽克笑道:“貴精不貴多。我叔叔來了他們都不夠看。”
慕容復(fù)自然不服:“人心齊,泰山移,等等一看便知。”
方閑只感嘆,出門靠朋友。有幾個靠譜的家伙打起群架來都不虛了。
既然心意已決,那就要震氣勢了。
方閑當(dāng)先抽出大刀,像流氓一樣高吼:“令狐盟主,我恒山誓死一戰(zhàn)!”
“好!”有了田伯光以及那幫江湖中人的支持,令狐沖的氣勢登時漲了幾分。“我五岳出其三便可退敵,魔教惡徒,準(zhǔn)備受死!”
有了田伯光的支持,五月弟子的氣勢當(dāng)然也漲了。一些比較爺們兒的青年已經(jīng)憤而抽劍,一時間。聳軟的泰山派與嵩山派也是躍躍欲試。
楊蓮?fù)咭晥鰞?nèi),五岳弟子雖然層次不齊。但人是真多,況且還有深不可測的恒山烏合之眾,逼急了背水一戰(zhàn)全面戰(zhàn)爭的話,神教即使贏了也會損失慘重。
如今神教這邊有東方不敗、任我行、向問天以及十長老諸多高手,再算上任盈盈及其手下,論到精英程度完全可以碾壓五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