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東方不敗,普天之下,他還沒碰到過對手。
心下盤算已定,楊涼亭朗然道:“既然如此,我神教便屈尊遵循五岳的擂臺規則,封禪臺上斗上一斗。”
“好!我令狐沖一直未下擂臺,魔教何人先來受死!”在令狐沖的盤算中,自然也是打擂更好一些,否則五岳將會面對被全殲的結局。
“老夫來。”任我行長袖一揮,已橫身到令狐沖面前,“看在盈盈的面子上,我留你一命。”
“爹……”任盈盈心下最為清楚,任我行這是在救令狐沖,如若是換做東方不敗或者十長老上臺,恐怕重傷之下的令狐沖只有死無全尸了。
方閑本想先頂上,但見任我行過去,也是放松了幾分。令狐沖現在的狀態,恐怕連尋常的五岳子弟都斗不過,先敗下陣來,也算是一種保護了。
“……”令狐沖默然不語,硬撐著一劍楞刺過去,這一件刺得讓所有人都大跌眼鏡,綿軟無力,動作遲緩。
“哎,能活著就不錯了,還非要打架,得虧碰到你老丈人了。”方閑已經開始盤算一會兒如何拖延時間,耗到那幫老妖怪來幫忙了。
任我行啞然一笑,迎上前去,隨手一揮,便要彈開令狐沖手中的長劍。
卻見令狐沖身子一抖,眼睛又亮了起來,長劍在他手中又如銀蛇一般,陡然轉向避開了任我行的這一架,如同對付左冷禪一樣,直刺任我行右眼。
任我行何等的老辣,豈會讓這種狀態的令狐沖占了便宜,只悶哼一聲,隨意一側頭,雙指一夾,便輕描淡寫地制住長劍:“招是妙招,可惜太慢了。”
令狐沖還想像對付左冷禪那般照貓畫虎地再將長劍旋轉抽出,然而他還是虧了氣力,長劍被任我行兩根手指夾著,任他如何用力也是難撼半分。
“不見棺材不落淚,我就不出手了,免得被人說欺負小輩。”任我行暗暗催動內力,以劍為媒,用出了自己的成名絕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