槳也稀稀拉拉地拍打起來。
“媽的!沒吃過早飯么?!”方閑罵道,而后自己肚子也是一叫。
“師父……豈止是早飯,我們已經5天沒吃東西了……對面的阿芝莎艦隊卻是乘風而行,包夾而來,其間夾雜著威懾xìng的炮擊。
“師父……敵人威懾我們,要我們投降。”
“不怕,我們有鐵甲……”
阿芝莎艦隊激發炮彈砸在鐵甲艦上卻是也沒造成什么損傷,他們也便停止威脅,只楊帆向這邊靠近,方閑氣勢不能輸,也命水手們“狂”擼靠近。(.)
當阿芝莎站在自己的紅眼號上,可以看清對面旗艦的時候,基本上只有兩個人是站著的,船也在不停地原地打轉,像一只愚蠢的鴨子。
阿芝莎身著黑sè緊身皮衣,白sè紗裙圍在下身,棕紅sè的長發半遮著臉,由于長期出海,小麥sè的皮膚有一種拉丁女郎的火爆風采。如果方忙在,一定會驚呼——滿園**關不住。
難以想象,這樣一個火辣的女人是怎樣成為海賊首領的。
“安吉魯,你確定這是方家水師?”阿芝莎滿臉戲謔的表情。
安吉魯是一個裹著紅頭巾的壯漢,體毛十分豐富,右臉上有一道極深的刀疤,卻總喜歡笑。
“媽媽,這種船型絕對是他們。”安吉魯舔著刀子,“媽媽,傳說不過是傳說,別人說的在厲害,也不過是一堆流著肥油的鴨子罷了。”
阿芝莎從裙下緩緩抽出彎刀,輕揮兩下。
“老規矩,上。”
“媽媽說上!!!”安吉魯狂笑著咆哮一聲,沖上船頭。
“嚇尿他們!!!!”整船海盜開始的吶喊,盡管還沒有貼上敵艦,他們已經站在甲板上耀武揚威。瘋狂地舞動著各自的刀刃。
大順號上……
“師父……師父……”達爾巴猙獰著臉,“不好……我要尿。”
“撐住!這是海盜的手段!”方閑一把按住達爾巴命門,“白刃戰之前,先讓對手看看他們有多么可怕,壓制敵人的戰役,放肆敵人的恐懼,別怕。他們只是看起來比較可怕罷了。”
話罷,方閑回頭吼道:“都他媽站起來,用更瘋狂的嘶吼回應敵人!”
“是……”諸多窯子水手輸人不輸氣。一個個拼了命扶著欄桿起身。
這趴著其實還好,只能聽見聲音,看不見人。一站起來看到對面的海盜,5天沒進食的窯子水手們立馬就尿了。
那樣的家伙,才是真正的海盜。
沒有統一的服侍,甚至可以不穿褲子。
沒有統一的兵刃,甚至可以只用拳頭。
沒有統一的隊形,甚至可以缺胳膊少腿。
唯一統一的,是那種兇神惡煞的眼神,喪心病狂的表情。
常人第一次面對海盜時的沖擊力,完全不亞于小女孩看見喪尸。
他們不怕死,只求一時暢快;他們沒有親人。只有同船兄弟;他們悲慘到連褲子也沒有,卻會因為一口酒而砍人。
他們就是這樣的惡棍,怪物。
他們是真正的海盜。
于是乎,窯子水手們拼了命的起身,而后又齊刷刷地倒了下去。
對面艦船上傳來了滔天的嘲笑聲。
方閑這會兒已經怒不出來了。整條船上還有戰力的恐怕只有自己與達爾巴了,這還是自己死把著達爾巴命門的情況下。
作為一個來自二十一世紀,懂歷史,愛科學的青年,方閑當即對局勢作出了正確的判斷。
“投降!”方閑反握大刀,放在地上。表示投降。
“師父……我們不是要苦戰到最后一刻么……”
“這種情況再戰就是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