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閑摸了摸達爾巴的腦袋,“徒兒別怕,現代戰爭中,投降并不是屈辱,戰俘會享受外交待遇。”
紅眼號上,阿芝莎也看清了情況。
“看來是一群餓肚子的蠢貨。”
連安吉魯都嘲笑道:“這個海域都能餓成這樣子,得有多蠢啊?”
笑聲中,紅眼號輕松地貼上大順號,海盜們熟練地將棧橋勾上,而后一擁而上。
大順號上唯有方閑與達爾巴勉勵站著,他也是用刀子支撐身體才能站立的,身后的窯子水手們被召集到這里集體趴著,以示誠意。
海盜們見方閑的樣子,嘲笑聲終于少了一些,再度持起兵刃。
“兒子們,讓一讓。”
一個沙啞地嗓音從后面傳來,海盜們聽話地讓出一個通路。
阿芝莎踏著舞步一樣的點子,口里嚼著什么東西,信不走到方閑面前。
“怎么?要決斗么?”她低頭拍了拍方閑的腦袋。
方閑本就被她的造型驚艷不小,這一低頭不要緊,滿園**就真的管不住了,一條深溝出墻來,方閑直接眼睛瞪得老大。
不是他沒見識……他閑哥也是吃過見過干過的人。
但幾個娘子……畢竟貨少一些,一馬平川。
突然一個碩大的物體刷新在眼前,方閑一時間腦子竟蒙了。
“沒見過?”阿芝莎也不急著抬頭。
方閑下意識地點點頭,而后有搖搖頭。
“見過,沒見過這么大的。”
阿芝莎身后的海盜們都大笑起來。
安吉魯更是走到旁邊笑罵道:“媽媽的!當然大!你這只土鱉!”
阿芝莎轉身便踹了安吉魯一腳:“滾。”
“哈哈!!”安吉魯揉著屁股退到后面。
阿芝莎又問方閑:“還不放下刀子?”
“不敢。”方閑老實答道。
“不敢?”阿芝莎怒道,“敢投降不敢放刀子?耍我?”
“不不。”方閑望向身后,“那些都是我的水手,雖然我投降了,但我要保住保護他們的權力,不敢輕易放下刀子。”
“他們?!”阿芝莎不解道,“這種水手你也要保護?如果是我兒子們的話,已經被扔到海里了。”
“沒有力氣戰斗。不是他們的錯。”方閑的表情突然變得很裝逼,很深沉,“是因為身為提督的我,沒有準備充足的食物,沒有駛向正確的方向,責任全在我一人,投降也是我的決定。”
“呵呵(一聲)。”阿芝莎淺淺一笑。拖著方閑的下巴,“不錯哦,還是個正義的提督。”
一旁的達爾巴見狀怒起:“女賊膽敢調戲我師父!”
“怎么?”阿芝莎轉身。力道有些過,胸口的兩個玩意兒抖動的很帶感。
這是達爾巴一生來見到過最盡爆的場面了,透過那薄薄的紗裙。他仿佛看到了誘人的大腿,熟透的臀部,以及那個神奇的花園。
達爾巴腦子瞬間一熱,鼻孔飆車兩行熱血:“女賊,要調戲調戲我達爾巴……場面靜默片刻,整船又響起了哄堂大笑。
“你個熊孩子!”方閑轉頭罵道,“怎么跟姑娘說話呢!”
阿芝莎卻反笑道:“好么,你想讓我怎么調戲?”
達爾巴鼻血決堤,一發不可收拾,直憋得滿面通紅。
“不說?那算了。”阿芝莎輕笑。
“和我生孩子!!!”達爾巴怒喝一聲。勢如雷霆。
這一下,連大海都靜默了……連季風都靜止了……
幾秒鐘過后,安吉魯直接抽刀過來:“媽的,活膩味了。”
方閑知這幫海盜殺人不眨眼,斗個嘴都能動刀子。見狀奮起迎擊,一刀將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