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開香檳慶祝了!
他在辦公室中,與剛剛那兩位處長匯聚一堂。
“你們看,我剛一提電院張書記,這小子立刻就軟了!”袁鐵志抽著煙大笑道,“所以說這事兒很明白了,張逸夫和姓向的關系非凡!臨了臨了,還是幫著恒電么!”
“那是啊!在咱們局里還真想那么做事了?”老基建處長跟著笑道,“我看那賈天蕓,也就是個紙老虎,關鍵時刻,也不幫張逸夫了。”
“她是誰啊?她是賈天蕓啊!張逸夫一只臭蛤蟆,她憑什么幫張逸夫啊!”安監處長也跟著說道,“說白了,她對什么什么都沒興趣,幫張逸夫說兩句話是給他臉了,讓她豁命?張逸夫可沒這面子。事情只要如期都辦成了,賈天蕓這種一禮拜上仨小時班兒的主兒才懶得管呢!”
“總之,出國的事,咱們讓她了,其它事可不能再讓。”袁鐵志總結陳詞道,“設計院和招標你們都盯好了,別再讓他們插進來。”
“放心,我看這小子的樣子,也沒膽子再添亂了。”
……
七點來鐘,遠一些的餐廳中,張逸夫強行要了個小包間,待向曉菲安頓好常思平等人后,與她約在此見面,很多事要聊一聊說清楚了。
向曉菲剛進來,張逸夫便問道>
“常教授還好么?”
“常教授沒問題,就是挺愧疚的,回去會好好找那個什么張書記談一談。”向曉菲笑著坐下,偷偷說道,“他私下跟我說了,肯定會保護好這個技術專利,也會警告那兩個研究生,如果誰泄露的話,這輩子論文都別想通過了。”
“老常也是明白人啊。”張逸夫呼喝服務員上酒上菜后喝了口茶笑道,“別讓他壓力太大了,搞學術的人,別因為權力的事情頭疼。”
“放心吧,常教授什么沒見過?他比咱們都精!”向曉菲也喝了口茶,隨后嘆道,“就是吳強,情緒不太穩定。”
“你好好跟他談談,我不方便跟他對話,今后盡量讓他處理內務,單培養一個人出來搞公關。”張逸夫靠在椅背上嘆道,“吳強是個老實人,別欺負老實人,也別讓老實人出去被人欺負。”
“嗯,我也發現了,他性格上有短板。”向曉菲隨即問道,“小妮怎么樣?”
“不好,你就是女同志了,要培養一個油點兒的男同志。”
“紅旗?”
“他事兒很多了。”
“那我再考察考察吧,這廠里人,基本沒幾個能成器的。”向曉菲拿起酒杯,這便開搞,喝幾口酒后也高興了一些,“嘿嘿……不管怎么著,反正這批省煤器,屬于恒電的是跑不了了,文件里說大概需要8o臺左右,有了那幾百萬……我的天啊……”
即便是向曉菲,也難以想象那幾百萬的巨款,那可是文天明全家族幾輩子都賺不到的了,同時也夠養活二修廠十年的了。
沉浸在美夢中的向曉菲不忘說道:“哥,要我說你還跟他們著什么急啊,直接出來一起干多好!也不用這么偷偷摸摸的了,賺的錢你也能碰了。”
看著向曉菲高興,其實張逸夫心里也是高興的。他只是抿了口酒,不回答也不解釋,幾百萬是什么,是將來薊京四環內的一套房子而已。
而現在,卻足以養活那一個廠的人很久,那可是一百多號人啊。
高興歸高興,但也不能放松了。張逸夫最怕的就是向曉菲玩花兒的,借著現在也得早點說清楚了,他就此開始強調紀律問題,莫要因小失大,稅都要走最正規的途徑,尤其是她提出來個人支配的錢,切不可公私混淆,向曉菲法律意識淡薄,如果在錢上亂搞,將來誰想整她簡直太容易了。
被張逸夫訓了老半天之后,向曉菲終于憋不住反駁道:“哥,你這太嚴于律己了吧?連給家里換個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