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都不行?”
“你自己的家可以換,我家不行。從現在開始也不用跟我家來往了,連瓶酒都不要送。”
“這……”向曉菲快被說急了,“你圖什么啊!讓我住承包廠,自己還擠在大院里?哥我不懂你了!”
“別急,將來會懂的,不是時候,你心里記得有這個哥哥就好了。”
“我下輩子都記得。”向曉菲當即雙手握著酒杯,敬上前去,掏心掏肺地說道,“可能你的計劃太大太遠,我還不明白。但我能保證,不管將來怎樣,發生什么事,過了多少年,我的一切,只要你需要,都是你的。”
“我的天啊,怎么突然有種生離死別的感覺……”張逸夫笑著干了這一輩。
“我……我好不容易正經一次么。”向曉菲的臉唰一下紅了下來,放下酒杯,拿起至今掩面擦拭,也不知是不是喝多了,她趕緊轉移話題道,“總之你太嚴于律己了,根本就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這省煤器,津隅就組裝一下,我都知道成本有多低,生生多出了四萬塊!咱們這么忙里忙外拼死拼活,他們倒好,大筆一揮就四萬塊!”
“別急,賊有吃肉的時候,就有挨打的時候,這回他們真的玩過頭了,可能是跟我叫勁太久,不多來點兒對不起自己。”張逸夫哼笑一聲。記憶沒錯的話,8o年代末九十年代初,應該出現了第一批反腐嚴打的高.潮,但眼下的世界這還沒發生過,正所謂物極必反,一旦所有人都玩過頭了,總會出來一個人物好好治一治的。
如果正好是賈天蕓來挑這個頭兒,就太有意思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