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炸了,“我敢娶!”
張逸夫愣愣張開嘴巴,這是他見過最蠢的表白方式,好像接盤俠宣言一樣。
“這幾件事有什么關系啊!”阮湄完全羞紅著臉,理解不過來。
張逸夫卻犯了個壞,沖阮湄問道:“那他敢娶,你敢嫁么?”
“這有什么關系啊!”阮湄茫然地捂著腦袋,“你們都在說什么啊!”
“反正我敢。”文天明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
“來,阮湄,表個態。”張逸夫擺了擺手,最后一次拿出了領導的做派,“有沒有決心。”
“啊啊啊……什么決心啊!是去恒電的決心還是什么?”
“這都一樣,就是有沒有決心。”
“你們這是在逼我怎樣啊?”阮湄都要急哭了,羞怒之下,咬著牙說道,“我不喜歡文天明,但我想跟著你走。”
“……”
本來挺熱烈的場面,頃刻間被澆了盆冷水。
“哎呀……”張逸夫搖了搖頭,“真想來,那就來吧。”
“我明天就去寫辭職申請。”阮湄擦了擦眼睛,不敢去看文天明,就這么回身出了辦公室。
文天明呆滯原地,還在愣神兒中。
“兄弟,我只能幫到這里了……”張逸夫起身拍了拍倒霉的兄弟,“女人不喜歡,你怎么上趕著都沒用的……年輕人還是要經歷一些這樣的失敗才能看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