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長安大亂,魔王公孫牧手執(zhí)無上魔刀,闖入皇宮大內(nèi)。
那一夜。
大乾帝國皇子、公主幾乎被屠盡,只剩下最年幼的小皇子幸存。
洛陽太守曹忠,千里奔赴長安護(hù)駕。
最終救下小皇子,并且將小皇子接到洛陽,扶持其在洛陽登基。
自此,曹忠挾天子以令諸侯,并受封為:洛陽王!
而呂龍象也因為及時看清局勢,最先率領(lǐng)部將歸順曹忠,甚至認(rèn)曹忠為義父。
備受曹忠器重,在御林軍原統(tǒng)領(lǐng)陣亡后,接任御林軍統(tǒng)領(lǐng)之位。
官封中郎將,自號飛將軍,名列兵家五公子之列!
但洛陽王曹忠的‘王侯之位’本來就來路不正,受無數(shù)人非議。
呂龍象更不用說,靠著認(rèn)爹,那叫一個平步青云!
明面上,自然鮮衣怒馬,風(fēng)頭鼎盛。
背地里。
卻不知有多少人嗤之以鼻,嘲諷他為:三姓家奴!
兵家五公子中,就屬他認(rèn)可度最低!
……
聽著這些美軍娘,對呂龍象毫不掩飾的鄙夷評價。
王銘對那家伙反而愈發(fā)忌憚。
兵家五公子。
其他四位皆出生最強(qiáng)門閥世家,從小便被當(dāng)做核心成員培養(yǎng),這種所謂的‘英雄’往往好面子。
呂龍象不同。
他是真正靠著自己,一步一步從小山村闖出來的。
三姓家奴?
這個稱號聽起來讓人鄙夷、恥笑,但換個角度想,也代表著這家伙為了往上爬,無所不用其極。
必要時,什么陰損、卑鄙的招數(shù),他都能用出來。
“這家伙,可能比韓梟更加危險!”
王銘在暗暗上了心,呂龍象既然設(shè)下計謀,想要坑殺這些軍娘。
就肯定不會,完全放任不管,他的探子一定就在附近盯著,甚至說不定已經(jīng)將消息告知呂龍象。
真麻煩!
王銘眼中閃過一絲厲色,對楊木蘭道:“楊統(tǒng)領(lǐng),我腹中不適,先失陪一會兒。”
說罷,他朝著旁邊的密林中走去。
……
與此同時。
朱雀騎眾女安營扎寨的十里開外。
一處懸崖上,三道魁梧的身影潛伏著,正遙遙監(jiān)視著眾女。
“將軍的謀劃,居然被這個臭道士破壞了!”
“可惡!”
“這臭道士身上,怎么會有那么多雷霆符?簡直富得流油!”
“應(yīng)該是乾坤宗那位符仙子,新收的徒弟。”
“這小白臉,也不知道給符仙子灌了什么迷魂湯,上百張雷霆符就這么賜下。”
“真的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嘿嘿!說不定人家?guī)熗桨档乩铮鐫L過床單了,這女人呀!只要伺候得舒服,啥事不答應(yīng)?”
“都說符仙子清高、冷傲,看來也就那樣,需要牛犁地啊!”
“盯這么久,可憋死老子了。”
“真羨慕那臭道士,這波英雄救美后,肯定艷福不淺,那些娘們估計都濕了!”
其中一人似乎尿急,朝旁邊的樹林中走去。
褲子剛解開。
還沒來得及掏家伙,便感覺喉嚨猛然一涼。
接著,鮮血迸射出七步之外。
直到意識消散,他都沒看清是誰殺了自己。
“敵襲!”
很顯然。
被呂龍象派來盯梢的人,警覺性相當(dāng)不低。
雖然王銘已經(jīng)盡可能把動靜壓到最低,但濺出的血腥味,還是引起另外兩人警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