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謀殺的,在紐約,梅布爾確定,她不可能得到想要的公正,所以梅布爾昨天就前往華盛頓,試圖尋找上層力量,為保羅·范德比爾特挽回名譽。
好吧,這要歸功于參與清理雪災的二十萬紐約市民,大雪現在終于停止,交通已經恢復,但市內的積雪還沒有清理完畢,雪災的影響依然存在,要完全恢復正常尚需時日。
“呵,我不想評價這個女人,很難想象這個女人和保羅·范德比爾特之間是什么關系,她是保羅·范德比爾特以前的保姆和奶媽,可以說保羅·范德比爾特就是吃她的奶長大的,所以她當然會這么說,至于前往華盛頓,隨便她吧,如果她認為這樣就可以顛倒黑白,那么我要說——你錯了,徹底錯了!”布雷斯塔義正言辭,如果梅布爾認為這樣做就能翻案的話,那也太小看布雷斯塔了。
如果梅布爾姓范德比爾特,那么說不定她去華盛頓還有點用,現在不用想太多,估計梅布爾連總統宮的大門都進不去,范德比爾特家族的保姆難道很了不起嗎?
別搞笑了。
“有傳言說保羅·范德比爾特的死和英國人有關,請問您如何評價?”最后一個問題屬于《觀察者》這是《時代周刊》的子公司,更獨特的視野,更尖銳的言論,令《觀察者》在紐約持續走紅。
這個問題帶有一定的指向性,很明顯是把英國人拉進來把問題搞得更加復雜,至于這個問題本身是不是事實,誰在乎呢——
“我們不能否認這種可能性,雖然我們目前還沒有證據,但我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疑點,所以請相信,正義一定會到來,或許有時候會遲到,但一定不會缺席。”布雷斯塔耍了個花腔,既不確認也不否認,給人留下充足的想象空間。
“好了,新聞發布會到此結束,如果還有其他問題,那么請關注我們以后的新聞發布會。”柯利弗·艾利斯及時叫停,話說到這個份上就夠了,言多必失,適可而止。
“局長先生,聽說您擊殺了保羅·范德比爾特之后直接去了總督島,請問你和里姆先生聊了什么?”
“局長先生,請等一等——”
“——”
沒有得到提問機會的記者們很懊惱,新聞發布會這種方式看上去公平,但實際上問題都是設計好了的,記者們只能了解到紐約警察局想讓記者了解到的消息,這肯定不能滿足憋了一肚子問題的記者們,尤其是《回聲報》的記者,他們甚至連一個提問機會都沒有得到,所以發布會現場馬上再次失控。
和軍人不一樣,警察們可以有自己的政治立場,布雷斯塔從來沒有回避過這個問題,一直堅稱自己是堅定地共和黨人,所以民主黨傾向的記者們注定要失望,他們根本不可能得到機會。
布雷斯塔沒有延長發布會的意思,回答完三個問題,布雷斯塔馬上起身快步離去,對記者們的話充耳不聞。
就在布雷斯塔召開新聞發布會的時候,梅布爾剛剛走出華盛頓火車站。
因為通訊還沒有恢復,所以梅布爾沒辦法通知人來接,只能自己前往范德比爾特家族在華盛頓在住宅,然后再圖其他。
保羅·范德比爾特的死,給梅布爾帶來的影響非常大,畢竟梅布爾在范德比爾特家族中的地位全部源自保羅·范德比爾特,以前的梅布爾,雖然身份只是管家,上不了真正的大臺面,但至少衣食無憂,出入都有汽車代步,處處享受著范德比爾特家族帶來的便利。
保羅·范德比爾特的死改變了這一切,保羅的幾個妹妹忙于爭權奪利,雖然沒人注意到梅布爾,但梅布爾也失去了往日的權利,以至于這次來華盛頓,梅布爾連個保鏢都沒帶,就這么孤身一個人上路。
火車站門口,有很多攬客的馬車,在紐約甚至還有出租車,但華盛頓沒有。
從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