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科學或者是神學這年頭的區別并不明顯,人們總是會把無法解釋的事歸類為“神跡”,不管那是自然現象還是真正的“神跡”,有些事其實一直到二十一世紀也用科學無法解釋,所以不能怪這年頭的人們愚昧,即便是最聰明的人,也有他的時代局限性。
斯普林菲爾德理工學院在這方面已經做得很出色了,為了推廣自然科學,斯普林菲爾德理工學院和駿馬實驗室進行全方位合作,駿馬實驗室里很多研究員都在斯普林菲爾德理工學院任教,每個星期都有專車奔波于紐約和波士頓之間。
斯普林菲爾德理工學院對自然科學的重視,一定程度上也影響了美國其他高等學府的理念,比如哈佛大學和麻省理工就正在考慮降低神學的重要性,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自然科學的推廣上。
“奧林匹克運動會有什么好聊的,我們已經做好了準備。”富蘭克林不想把時間浪費在奧林匹克運動會上,盡早敲定畢業生的去向才是大事。
別看富蘭克林是不是要給李牧找點別扭,到了正事上,富蘭克林還是很支持李牧的工作,李牧和富蘭克林已經達成共識,不能因為奧運會影響到斯普林菲爾德理工學院的正常運行,也不能影響到學生的學習,所以為了湊夠李牧承諾的2500名志愿者,富蘭克林還是做了不少工作,甚至要求一部分下半年的新生提前入學。
這個想法不錯,至少可以讓那些新生提前適應理工學院的校園,這會讓他們更快的開始自己的大學生活。
“下個星期,德國代表隊就會抵達紐約,之后他們就會入住理工學院,你們要做好接待工作。”李牧還是叮囑,愛德華·杰弗里已經給李牧提了醒,李牧要確保不會發生重大失誤。
“沒問題,德國隊有多少人?”富蘭克林隨口問,要做好接待工作,總要首先知道德國人的人數。
這——
李牧還真不知道德國隊有多少人,愛德華·杰弗里沒說,李牧也沒問,所以李牧只能老老實實回答:“不知道!”
“連人數都不知道,讓我們怎么接待?”富蘭克林要抓狂,這也太疏忽了。
也可以理解吧,大家都是第一次,失誤在所難免,李牧上輩子也沒有操辦奧運會的經驗,具體到細節上也會抓瞎。
“就按照總人數一千人的標準準備,估計差不到哪兒去,德國隊不可能有太多人。”李牧只能假設,另一個時空第一屆奧運會是1896年,李牧并不知道有多少人參加,只能大概估算。
“德國隊有這么多人?”富蘭克林頓時傻眼,這要是一個德國就有這么多運動員,那運動員的總人數還不知道會有多少,可以肯定的是,那肯定超出了斯普林菲爾德理工學院的承受能力。
“我是說總人數,全體運動員總人數,我們只接待運動員。”李牧沒嚇富蘭克林,和運動員比起來,代表團的規模肯定更大,畢竟那么多的帝制國家,肯定要派出官員隨隊來到紐約,官員不可怕,可怕的是官員的侍從,這年頭的貴族,隨隨便便出個門都有十幾名侍從,斯普林菲爾德理工學院可不負責官員的接待工作。
對于這一點,李牧還是有深刻體會的,這年頭的貴族極為奢侈,即便上從軍,也會帶著侍從一起進軍營,放在二十一世紀這絕對不可想象,但是在這年頭就是天經地義。
與之相對的是,這年頭的運動員就沒有什么社會地位,二十一世紀能為國家效力的運動員,怎么著也能算得上是中產階級,這年頭就沒這個概念,想想羅馬斗獸場里的那些角斗士,以及二十一世紀歐洲足球賽場周邊的鐵絲網吧。
“那好吧,一千人就一千人。”富蘭克林終于松了口氣,一千人規模還是沒問題,斯普林菲爾德理工學院本身的學生都有大幾千。
“雷,李,你們加入了志